”傅昭宁说。
“本来是可以,但是他们要是非要这样的话,病着吧。”萧澜渊整理好了衣服,“我出去。小月,侍候你家小姐吃早饭。”
“是。”小月都应得响亮了些。
萧澜渊到了外面院子
的时候,正听到那些人乱哄哄地在吵闹着。
观主不在,桑梓带着几个弟子在。
“我们都病得厉害,个个都难受极了,桑梓小师父,你也知道我们镇上没有什么厉害的大夫,这好不容易来了个神医,不能不帮我们治病啊。”
一个汉子捂着肚子,叫得声音却是响亮。
旁边还有个老头坐在地上,靠着柱子,哎哟哎哟地哼唧着。
另一个中年女人也叫了起来,“我们这些女的更惨了,有些什么不好说的病没人看,听说来的是女大夫?那不得帮着我们全镇的妇人姑娘们看看的啊,我听说京城那些夫人们养着医女?我们也能试试医女了。”
桑梓垂眸,“她不是医女,她是隽王妃。”
“隽王妃就不能给我们看病吗?那她习医做什么?隽王小的时候下山,我爹还给他指过路说过几句话呢。”
“他还到我家铺头吃过东西呢,我还少收了他五文。”一个老婆子说道。
“对啊对啊,隽王都跟我们亲近,在这里住了十来年,隽王妃可不能就那么高高在上的。”
萧澜渊就站在门边听着他们说话,这么一句句的,直接把他心里那点善心给说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