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昭宁很是担心。
“人都跑了,那到时候消息传回大赫去,那边陛下不就知道是你杀的人?”
要是因为一个福运长公主,连累得萧澜渊被大赫陛下记恨,盯上,那可真的是太憋屈了。
萧澜渊对着福运长公主生气,但是现在看到傅昭宁为他担心,他心情又好了起来。
“放心,我也没有那么傻,当然是设计让对方先动手的。”
在福运长公主面前他就没有说出这一点了。
“让对方先动手?”
“嗯。”萧澜渊目光微冷,“他们直接就下了狠手,所以我才觉得大赫要抓福运长公主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只是想把人带回去的话,犯不着真的跟昭国这边拼个你死我活。
“这样就算大赫陛下到时候找事,也可以说是正当防卫?”
“正当防卫?这个说法倒是很贴切。”萧澜渊点了点头。
傅昭宁往外望了望,还是没有看到观主和桑梓回来。
“你和观主是怎么说的?另一帮人知道是谁派来的了吗?”
“让他留在附近不要走远,”萧澜渊也注意到了傅昭宁的反应,“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他也很是细心,虽然傅昭宁没有多说什么
,但看她的情绪就是不太对劲。
“你没出什么事吧?”
萧澜渊握住了她的肩膀,有些后悔。不等傅昭宁回答,他又说,“是我不对,不应该把你留下。”
“我又不是易碎的娃娃。”
傅昭宁并不介意这一点,他内力浑厚,听到动静时对方还未接近,主动钻了迎出去,把人拦在外面,本意也确实是为了她好,不让人直接杀进来。
而且他也给她留了人。
“我没事,如果有事,估计也是不是因为那些杀手。”傅昭宁说。
“观主做了什么?”
萧澜渊瞬间就听明白了她的意思。
“还不太确定。”
现在怪就怪在她没有察觉到自己身体有任何问题,醒来的那个时候也没有,真的就像是睡得挺好睡晚了一样。
所以要说观主真的对她做了什么,也不算是伤害?
可这种悄无声息被“处理”过的感觉,让人觉得后背发凉。谁也不希望自己会在不知不觉中被人控制了。
“他会不会是带着桑梓先离开了?”
傅昭宁的话音刚落,萧澜渊已经听到了动静。“他们回来了。”
果然过了一会儿就看到观主和桑梓走入了视野里。
观主看着没
有什么不同,但是桑梓的袍摆却好像被割掉了片,一手垂落在身侧,还在滴着血。
看到这情形,傅昭宁眉微锁。
“小傅,要劳烦你了,桑梓受了伤。”观主已经在叫她。
“过去看看。”
萧澜渊牵着傅昭宁迎了过去,才看到观主的嘴唇有些发白,而且,是桑梓用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扶着他的。
这么看来反而是观主受了伤?
“王妃先给观主看看,他被击了一掌,那人还用了毒,刚才观主吐了一口血。”桑梓对傅昭宁说。
萧澜渊已经松开了牵着傅昭宁的手,扶住了观主。
“怎么回事?”他沉声问了一句,然后扶着观主在一旁石头上坐下。
观主摆了摆手,“没什么事,就是一时有点儿气血翻涌,吐了口血,调息两天就好了。”
“宁宁。”
萧澜渊不理会他,抓起他的手,把他的袖子也抓住,自己一手托着,让傅昭宁给他诊脉。
傅昭宁也没有拒绝,伸手搭上了观主的脉。
观主看着她的手指搭在自己的袖口上,又看向萧澜渊。
这孩子小时候就看得出性子独和小气,没有想到现在长大之后程度更厉害啊,就连小傅把脉,他都
得拉着他袖子隔着,这是不让她碰到他半点?
实在是太离谱了。
傅昭宁把了脉,不由得看向了观主,对上他有些戏谑的眼神。
“真的中了毒,你不觉得难受吗?应该是一种能让身体痒痛的毒。”
中了这种毒应该挺难受的,身上又疼又痒,但不是痒在皮肤表面上,是无从抓挠起的那种,一般人应该会坐立不安,整个人扭来扭去或是禁不住会到处抓了,但是观主竟然还是很淡定的样子,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而且他确实是受了内伤。
“难受是有一点的,但可以忍受,不过还是请小傅尽快,我也忍不住太久,要是失态可就不太好了。”
观主说着这话的时候还是很平静温和的神态。
但是在傅昭宁松开手的时候他反手抓住了萧澜渊的手腕,颇为用力,虽然很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