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如何化解呢?”
和尚看着签文,思索良久才道:“施主当激流勇上,逆境逢生。”
柳颜欢闻言,又给静安寺添了大笔香油钱。
回到将军府,柳颜欢让人注意着冬梅院与三房的动向,自己抄了几天佛经静心。
转眼便到了春日宴这日,京都凡是官宦人家的未婚女子、男子,皆在长辈的陪同下去了长公主的庄园。
长公主的庄园在京郊,大早早早去了,可以得个好位置。午后结束也有足够的时间赶回京中。
春日宴是这些贵女贵妇们结交的重要日子,也是极大可能定下自己婚事的大日子。因此,不论男女,皆将自己收拾得利利索索,漂漂亮亮。
“大爷。”柳颜欢在紫菱的陪同下,走到裴茗身边。
今日是放榜的大日子,裴茗也穿了身新衣裳,头戴玉冠,腰佩玉环,十分儒雅。
“上车吧。”
闻言,柳颜欢先他一步,在紫菱的搀扶下上了马车。她真怕裴茗又忽然想“秀恩爱”,来牵她的手。
上次裴鸢吃醋发疯,就够她受的了。
要是再来一次,这次发疯的铁定是自己。她夹在这两兄弟之间,老大不行还爱秀,老二无名有份是个醋坛子。
她只是个可怜无助的小女子,为什么要受这样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