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喝得这么多。”
“敬酒的人太多了。”裴茗喝完安神茶,想到今日琼林宴上,周跃对自己避之不及的模样,他狠狠道:“裴清云怕是被周跃那个混账给骗了!”
洛氏一听,顿时头昏眼花地跌坐下来。
“这个小娼妇,礼义廉耻全都喂进狗肚子里去了!宫里嬷嬷都扶不起的废物!”洛氏又骂了几句,还是不觉得解气。“如今她肚子里也有了,那周跃就算装傻也没用!我这就让人将他绑来,和裴清云拜堂成亲!”
裴茗抿唇,“此事我不管了,着实丢人!”
翌日一早,周跃的酒还没醒,就听见外面“哐哐”地敲门声。
皇上赐了他府邸,可他住不惯,依旧住在这小院里。可那些想巴结他的人,都以为他已经搬了过去,帖子都往那府里下。
周跃真不知道这么一大早的,谁来找他。
他睡眼惺忪,酒气未消,打着哈欠开了门。
门打开一瞬间,周跃就被一股大力拽了出去,抓他的人手脚麻利,先是堵住他的嘴,然后三下五除二地将他捆得和大闸蟹似的扔上了马车。
周跃瞬间酒醒了,这他奶奶的难不成又是谁家绑他去拜堂啊!
他爹告诉过他,中了状元后,银鞍白马度春风,可没告诉他,还有这种“春风”啊!
忽地,马车停了,他靠在车内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打斗的声音。
周跃心脏突突地跳,他行情这么好的吗?竟然还有人来抢!
“唰”的一声,马车门打开。
劫道的人拉下蒙面,赫然是柳颜欢身边的红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