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顺喜怨毒地看着她,质问道:“你方才在哪里!”
“中午吃多了酒,方才趴在假山上眯了会儿。”裴笺有条不紊道。
“你说谎!”裴顺喜气急败坏地朝她冲了过去,伸手就去撕扯裴笺的衣裳。“你方才肯定和孙茆行了苟且之事!我要验你的身!”
香芸拦在裴笺的身前,狠狠推了一把裴顺喜。
“大小姐你做什么!为什么拿这种事来污二小姐的清白!”
“她清白个屁!”香菱不敢对她说谎,所以裴笺和孙茆肯定躺在过一起。最大的可能就是香菱离开的那段时间,两个人都清醒了过来,然后迅速离开了现场。“母亲,验她的身!”
她给孙茆下了烈性春药,她就不信裴笺和孙茆能清白!
裴笺用帕子捂住脸哭了起来,“大姐你好没道理,我不过是吃多了酒找了个没人的清净地小憩了片刻,为什么要受你这样的污蔑?难道是姐夫吃多了酒在院子里闯了祸,你找不到人就要赖在我的头上吗?”
裴顺喜冷笑一声,裴笺越是这么装模作样不配合验身,她就越发笃定裴笺和孙茆之间不可告人!
“孙茆那种男人谁要谁拿去!我裴顺喜才不会嫁呢!”
裴常胜刚踏进院子里,就听到自家女儿大喊出这么一句话,他身边站着的正是孙茆的父亲孙思闲。
裴常胜只觉得自己的面上火热,如同被人当众打了一巴掌一般难堪。
“逆女!你再敢说一遍就去庵子里陪你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