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那一头秀发乌黑亮丽,又多,又润,像黑色的瀑布一样泛着光泽。
哪知如花接过银子,面上却不那么开心,“公子走时让我跟着姑娘,姑娘赏我的桂花油都有满满一箱子了,我却再也没见过公子,也不知他怎么样了。”
想起那人,李幼初便觉得心疼,当初她救他的时候,他才十三岁,整个人已奄奄一息,就吊着一口气。
穿着一身黑色短打,虽不是粗布,便也不是绫罗,想来不知是谁家的下人。
自他走后,别说如花,她也再没见过他,不知是否还留在江南。
思念起故人,李幼初的眸中多了些温度,敲了一下如花的手背,“看着你这么大个头,心思却细腻的很,别伤感了,有缘自会相见。”
等如花走后,杨掌柜上来告诉李幼初,“如姑娘所料,货船那边有异动。”
李幼初借着窗外明亮的阳光,拿出一个包着东西的手帕,递给杨掌柜。
打蛇要打七寸,最好一击毙命。
“继续盯紧货船那边,给我看好他们,别出了岔子。”
杨掌柜接过,打开一看,眸子一亮,再抬头时眸中闪耀着欣赏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