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还是开口试探着问,“昨夜,我喝多了,鸳鸯她伺候我睡下,我不知道的,我若清醒,我定不会碰她。”
李幼初觉得恶心,这就是男人,睡了别人,还要说自己不知道,难道牛不喝水强按头吗?
装什么?
如果是前世发生这样的事,她肯定会介意,会嫉妒,会生气。
可如今,她只觉得无比恶心。
“侯爷不必如此,鸳鸯本来也是母亲赐给侯爷的,既如此,也别委屈了鸳鸯姑娘,便让鸳鸯来给我敬杯茶,我替侯爷做主收了房便是。”
李幼初这副清冷的样子,拒人于千里之外,江世简心中格外不舒服。
她竟然这么大方吗?
问都不问,便直接把自己的夫君拱手让人吗?
难道她真信了那话本子上的内容,才这样吗?
这么一想,江世简顿时有些愧疚,他是觉得李幼初百般配不上她,可他也看不惯李幼初对他这般冷漠,就像一把闪着寒光的利刃,刺痛了他的心。
“你若是介意,便赏鸳鸯一碗避子汤吧。”
大户有规矩的人家,都嫡庶分明,在没生下嫡长子之前,是不允许庶出子女降生的。
世上所有的妻子,都不希望丈夫先自己之前,与妾室通房生下孩子。
比如老侯爷在时,也是如此,那些庶出的子女,年岁都比江世简小。
“侯爷多虑了,我不是那善妒之人,我是侯夫人,但凡是侯爷的孩子,都得尊我一声嫡母,孩子多了没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