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与她没有半点干系。
李幼初心里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脸上却没什么表情,只淡淡道,“母亲说的极是,不如母亲派人去吧,我去前面,先把杨掌柜劝回去,让他再宽限两日。”
老太太道,“如此也好,你去吧!”
李幼初一走,陈流芳便也借口回了二房,她要打发人去探听探听情况,江世淳到底是没得手,码头那边什么情况,她一概不知。
而且,她要抓紧把江世淳书房里的东西毁掉,万一真出了什么事,可不能连累她和实哥儿。
而江世简在庄子上得知这个情况的时候,脸色却突然难看起来。
李幼初怎么天天都有事,前几日刚为了她那个丫头闹的鸡飞狗跳,伤了一家人的和气。
现今货船又出了事,搞不好又要连累侯府和他,这次恐怕就不单单是名声的问题了。
他就不明白了,母亲怎么就觉得李幼初能助他振兴侯府呢?
这么大的事,李幼初居然没告诉他一点。
也是,他也没告诉李幼初,他去了庄子上。
齐怜容看他一脸苦闷,还贴心的给他递了一块蜜饯,“侯爷这是怎么了,脸然怎的突然这么难看,不若告诉怜容,让怜容替侯爷分忧。”
江世简看着怀中的软玉温香,这才缓和了一点神色。
他把齐怜容拥得更紧,眼里露出疼惜之色,这个傻姑娘,知道他纳了妾,也只会委委屈屈地哭,没逼问他,也没要他把她接到府里。
在这郊外的庄子上,一个人承受着一切,眼看着瘦了一大圈。
“委屈你了,容儿。”
齐怜容,刚要说话,却突然捂着嘴干呕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