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跟在后面,来了正厅,整个人神情恍惚,她已经将能毁掉的都毁了,不知道为什么还让人找到了没浆洗的袍子。
“大人,这是江世淳换下来还没来得及洗的袍子。”
与那袍子放在一起的,是一块褚褐色的手帕,包着一张——河道图纸。
手帕是江世淳的,但这张图纸,陈流芳从未见过。
她见过江世淳勾画了一些河道图,但绝不是这张。
这张是一张官方河道图,清楚地标着什么价值的货船,走哪些水域,这张河道图,别说那些走货的商户没有,这在漕运内部也是机密,以江世淳的能力,是万万搞不到的。
于是,陈流芳突然意识到什么,疯狂地扑上去,喊道,“这不是江世淳的东西,他是被人陷害的!”
张庭叶皱了皱眉头,他的手下,便把陈流芳拖到一边,捂了她的嘴,斥道,“吵什么!若定了案,你以为你跑得了?还愁没你分辩的地方?”
陈流芳的头摇的更用力了,眼睛拼命看向江世简,写满了祈求。
江世简此时自身难保,哪有精力去管她。
张庭叶拿起那张河道图纸一看,面上顿时一片冰冷,“从袍子里找出来的?”
属下点头,“还说没与官员勾结,那这官方图纸哪来的?”
“恐怕勾结的还不是普通小官吏。”
张庭叶拿起袍子,用鼻子嗅了嗅,闻到了一股特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