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之外,肩上,头上积满了厚厚的一层白雪,却依旧纹丝不动。
“王爷。”站在门前等候已久的红拂行礼道。
江寒随意点头,负手往前走了两步,吩咐道:“去扶他们起来。”
“是。”
展能与红拂刚要上前,樊胜哀声求道:“钰茹犯下滔天大罪,所谓养不教,父之过,末将愿以死谢罪,求王爷看着我樊家守护边境的份上,不要连累其他人。”
樊施允磕头道:“不,王爷,我父母年迈,请看在我这次征讨匈奴儿有功的份上,我樊施允愿意承担一切责任。”
“求王爷罚末将,放了我儿施允。”
“王爷,我父亲年迈……”
外面的两人相互这争执不休,各部想让,都希望江寒放了对方,可樊钰茹此举已人尽皆知,说她谋反也不为过。
可樊家世代为将,忠心耿耿,也立下不少汗马功劳,若是公事公办,抄家灭族,江寒确实于心不忍。
但犯了如此大罪,若是不罚,难以服众,难以向陛下交代,大夏规矩又何在,三军威严又何在。
江寒脸色僵了僵,这事倒是有些难办:“你们先起来,有事我们进去聊。”
可门前的两人已经跪了一夜,要是没有得到结果,哪里愿意起身:“求王爷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