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为什么师父会说,他们这一行杀人不用刀的原因,稍微一个小动作,就让陆光远这些普通人经历一番生与死。
所以说,谁都能得罪,但是绝对不能得罪风水师。
大家重新上路后,没人再敢拿枪指着夏辰林了。
走到天麻麻亮的时候,一行人来到了开屏县,石岗城。
这里便是冯汉水的地盘,其佣兵一万自居于此,这里的人都叫他冯大帅。
一行人刚进入石岗城,一队身穿黄绿色军服,手拿步枪的人就迎了上来。
“哈哈哈哈,陆光远,回来了?人请到了吗?”
领头的是一个身穿深绿色军官服的大汉,一过来就问道。
不知道为什么,走到后半夜,陆光远总是感觉不舒服,提不起精神来,所以话语也显得病殃殃的:
“付友丰,你来得正好,我有些不舒服,你把人带去见大帅吧!我先回去休息一下!”
付友丰听后也是有些发愣,平时的陆光远可不是这样的,说话精气神都很好,语气铿锵有力。
这次说话怎么有气无力的。
不过付友丰也没有想太多,点头同意:“行,人我带过去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随后陆光远示意夏辰林道:“那位没请到,不过请来了他的徒弟,在路上我也见识过他的真本事,没什么问题!”
付友丰下意识上下打量了夏辰林一下,眼中明显带着怀疑,不过却没有说什么,只是点点头:“好,跟我走吧!”
夏辰林没说什么,跟着这个叫付友丰的走了。
一路上付友丰没有说话,直接将夏辰林带到了冯家大院之中。
一路来到冯家大院的会客厅之中,夏辰林总算见到了他这次的主家,冯汉水。
出乎预料的,此人并不是肥头大耳的模样,而是一副高瘦长相,脸特别长,如同一张马脸。
夏辰林感觉,自己正面对着一根竹竿。
看到付友丰带着夏辰林进来,冯汉水眼里布满了惊疑。
付友丰冲高位上的冯汉水拱手:“大帅,人已带到。”
冯汉水没有理会他,而是眯起眼睛看着夏辰林:“你就是田根村的那位先生?”
当年夏辰林的师父在这一带也算是小有名气,毕竟他的水平摆在那里。
夏辰林跟着拱手摇头:“大帅,家师已经出门游历,晚辈继承了他老人家的衣钵!”
冯汉水:“可笑,你一个毛头小子懂什么?”
夏辰林也不解释什么,轻声开口:“我们这一行讲求缘法,信则有缘,不信可另请明师!既然大帅不信任,在下告辞便是!”
冯汉水紧紧盯着夏辰林,眼中带着温怒,猛然一拍扶手:“石岗城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
“本帅用人只讲求一个原则,有用便会留着,无用便杀了,你看你怎么证明你的本事,否则你就永远留在石岗城吧!”
夏辰林眯起眼睛,心里思索着。
最后摇头开口:“我无法证明,此道信则有,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冯汉水听后死死盯着夏辰林,似乎想看透他,但是他显然想多了,此人在他眼中根本看不透,也是一副不怕死的模样。
其实夏辰林心里怕死了,不过他相信,既然对方那么远把自己请来,说明这附近没有好的先生。
所以夏辰林断定对方不会轻易杀他,至于证明的问题,到时带他来的那群人自然会帮他证明。
就这样,冯汉水一直盯着夏辰林看,久久不说半句话。
而夏辰林也丝毫不让,镇定站在原地,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之时,外面突然传来脚步声。
声音顿时引得在场三人转头看去。
只见陆光远走了进来。
此时他的嘴唇明显发白,脚步虚浮,显然不好受。
冯汉水则是直接问道:“什么事?”
陆光远连忙拱手:“禀大帅,我有事通报!”
冯汉水淡淡地吐出一个字:“说!”
陆光远连忙把路上碰到的事一五一十说了一遍。
他回家后左思右想睡不着,怕夏辰林太过于年轻,大帅不相信,所以赶紧过来把路上的事说出来。
以免大帅怪罪他带回来一个无用之人。
冯汉水听后顿时惊疑地看向镇定自若的夏辰林。
连同旁边的付友丰也好奇看了过来。
“哈哈哈哈哈,误会,真是误会!”冯汉水突然哈哈哈一笑,直接起身走了下来。
来到夏辰林面前后拱手开口:“刚刚对小先生多有误会,望小先生见谅!”
夏辰林拱手回应:“大帅客气了,我并不介怀!”
其实夏辰林心里老介怀了,想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