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瞪了说话之人一眼,不屑地说道:“那是你的想法,有句老话说得好,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懂什么,难道你们不长记性,忘记了一件事了?”
“什么事情,你快说啊。”
“还记得杨厂长消失一段时间吗,最近才回来工作,你们知道是为什么吗?”
“为什么?”
聪明的人,已经开始思考了,忽然大声的说道:“嗨,你这么一说,我还真的想起来了,当时好像一个级别挺高的领导,来我们厂子视察,杨中兴厂长跟他走得挺近的,一看关系就不错,后面那个领导被举报了,还是敌特,因为这件事,杨中兴被带去调查很长一段时间,那次保卫科的人,还有程必治科长,都有奖励呢。”
“真的?”
“废话,这肯定是真的啊,不然的话,老杨这老东西回来了,怎么就着急找程必治麻烦呢,他的前途已经断了,止步于这个厂长了,可是李副厂长一直盯着这个位置,很有可能他连厂长都当不了了,需要退休了,这离开之前,疯狂一把,不然的话,秦淮茹不是丢失工作,还要受辱,能哭得那么伤心吗?”
“对,我觉得,你分析得有道理,简直就是禽兽啊,这么大的年纪了,都能当秦淮茹爹了。”一人嫌弃地呸了一口痰,狠狠骂道。
这边的杨中兴,面对不停哭泣抹着眼泪的秦淮茹,也是无语得不行。
看见那么多围观,指点自己,着急地说道:“秦淮茹,你不要哭了,我跟程必治之间,真的没有矛盾。”
秦淮茹才不信这个呢,可杨中兴跑了。
她只能默默地回去。
路上被很多人看着,但是擅长演戏的秦淮茹,并没有停止哭泣擦拭眼泪。
让那些贪图秦淮茹姿色的男人,觉得这个女人,一定是被人给欺负饿了,才会哭得这么伤心。
让人忍不住产生保护的欲望。
觉得这个秦淮茹,一个离婚的女人,实在是太可怜了。
还真的有几个人,跑上去安慰她,让她不要害怕,如果杨中兴敢欺负你的话,给我们说,打断那老小子的腿。
下班的李槐花、左玲自然也看见了。
他们是人事科的人,家里的老公地位,不比这个杨中兴差多少,她们也是国家的主人,欺负我妇联的人,你杨中兴真的是找死。
相互看了一眼,就准备一起商议对付杨中兴的办法,一定要给这个老东西,送上一个大花脸。
回去的程必治,自然是不知道这些问题的。
不过,程必治并没有直接回去,今天心情格外的好,买了不少的酒肉,回去四合院。
就看见阎老抠拄拐,站在门口扫地。
心说,“这老不死的玩意,这个时候站在这里,想到他早上神秘的样子,好像有什么拿捏自己的事情,顿时就不爽起来,这个玩意,真是祸害,什么时候杀了,听说他儿子在相亲,要不当天晚上拿下于莉,让他去死?”
而假装扫地的阎埠贵,见到程必治回来,就像见了鬼一样。
吃惊地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老东西,你怕不是傻子吧,我的家在这里,我不回来做什么呢?”程必治冰冷地回应道。
不等阎埠贵说话,程必治继续说道:“怎么?听你的意思,好像我有麻烦了,而且你还知道了,所以你想要看我笑话,在这里像狗一样盯着回来的,就想着知道,我回来了没有。”
阎埠贵听到程必治说出自己心里的想法,有点不解,他是怎么知道我是怎么想的,难道事情已经解决了吗,不应该啊。
事情没有这么好解决的,他是杀人了啊,毕竟昨天下午,那个外地来的巡查员,谈话也说过这个问题了。
“你不是犯事了吗,他们没有抓你?”阎埠贵没有介意,程必治骂自己是看门的狗,就想要知道,到底有外地的巡查员,跑去找他的麻烦没有。
“哟嚯,你还知道我犯事了,不过我很好奇,你老小子是怎么知道的,”程必治带着冷笑说道,“那个你不会对着四合院的人说了吧,你这是诽谤我啊,我要是犯事了,会回来?老东西你给我等着,我会把你告了的,你学校的工作没有了,我程必治说的,再见。”
一听自己工作要没有了,虽说这段时间不去上班,给着非常非常少的福利自己,可是等自己好了,就可以去上班了,但是工作没有了,他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去哪赚钱养家啊。
着急地喊道:“小子,你不要乱来,我也是听到街道办的人说的。”
“是吗?”程必治讥讽地看向阎埠贵,“我今天从街道办回来,我咋不知道这件事呢,你该不会是脑补了什么东西吧,算了,不跟你废话了,你还是回家洗干净脖子,等着失业吧,老狗。”
说完程必治就走,心里大概明白了,这老东西早上拦住自己,可能是想要钱,然后再去报警抓自己,这样他得到两份钱,这算盘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