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必治的话一出,阎埠贵夫妻两人的脸色,顿时就变得难看起来。
他们夫妻两人,觉得秦淮茹就是一个外来,租住在自己院子的女人,你有手艺,给我儿子结婚做一顿喜宴,你怎么还有脸要钱呢,我这是看得起你的手艺,那是给你面。
要钱的话,一分钱都没有,如果是当初那傻柱的话,他们可能会给钱,但是要给秦淮茹钱,那是不可能的。
看着阎埠贵那小眼睛乱转,三大妈的脸色也不好看。
程必治吃惊地喊道:“不会吧,不会吧,你们一个当老师的,自己儿子结婚,请人来做饭,不仅收了别人的份子钱,竟然连工钱都不愿意给,这不是白嫖欺负人吗?”
让程必治这么一喊,过来帮忙的人,顿时就来了兴趣,跑过来围观。
“怎么了?这煮饭的人没有来,原来是不给钱啊。”
"想让别人白白地干活,一分钱不给,这三大爷真是精明啊。"
“什么精明啊,这是抠门,自己儿子结婚,连花钱的事情都舍不得,简直是丢人,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眼光这么的不好,竟然还上杆子嫁到这里。”
“哎,可真的是造孽啊,如果没有人煮饭的话,那么我们不仅随礼了,还过来帮忙,这不是把我们也算计了吗,他是不是就没有准备饭菜,不想给我们吃,这是让我们看的。”
听到那些邻居的议论,阎埠贵的脸色,如同七彩虹似的,不停地变换,心里十分憎恶地看着程必治,同时还记恨上了秦淮茹,这个女人真的不识数,给你面子才让你来做饭,你有事不来的话,你不会说啊,你现在不过来,就是想要钱吗。
阎埠贵赶忙说道:“那个我儿子大喜的日子,我都收了你们的钱,我怎么会不管饭呢,刚刚程必治是开玩笑的,我们早起让秦淮茹去市场买作料去了,一会就回来了。”
‘三大爷,你说的是真的,都听说秦淮茹的手艺不错,比当初那傻柱还强,就是没有吃到,今天可就是有福了。’
“嗨,你说秦淮茹有这个手艺,当初贾家为什么不让秦淮茹去食堂打工,怎么放在家里呢。”好事者问道。
“这你就不懂了吧,让秦淮茹在家里照顾她还有孩子,洗衣服做饭,这贾张氏不就可以享受了吗,不需要干活了,可能是害怕秦淮茹长得漂亮,被厂子那些人给勾搭跑了吧。”
“说得还是很有道理的,贾张氏那双鞋底,都纳了几年了,都没有完工,证明她确实是不想让秦淮茹去干活,自己想要在家里当太后。”
“哎,真是可惜了,当初贾张氏纳就是累死的,不然的话,伤口还没有好,就跑去干活,一不小心,让机器给弄死了,真是造孽啊,这人也跑了,不跟贾家过了。”
将众人的话题转移到贾家还有秦淮茹的身上,不再纠结自己家管饭的问题。
阎埠贵那眼角都藏不住的笑。
得意的看着程必治,心说,“小子,你三大爷还是你三大爷,没有想到吧,被我这么轻轻的一挑拨,他们就忘记了这件事。
但是这该死的秦淮茹,到底去哪了,为什么还不过来给我做饭,等我儿子结完婚之后,看我怎么收拾你,竟然敢在这种大事上,给我掉链子,这是让我阎家在这四合院丢人,你给我等着。”
看着阎埠贵那不是人的微笑,程必治自然是懂得这个老东西的心思。
大声地说道:“是吗,那秦淮茹可是真的听你话啊,弄得好像是你阎家的儿媳一样,别人不仅给你做饭,还去帮你跑腿,请问秦淮茹去了那边的市场、商店买东西了,这时间眼看着马上就中午了,还不回来给大家做饭吃,难道你想要这些出钱的人,都饿着肚子吗?”
果然,程必治的话一出,刚刚还在议论贾家的人,感觉到肚子开始打鼓,毕竟为了今天这顿喜宴,有的人从昨天中午开始,就没有吃饭了,实在饿得受不了,就吃点干粮,喝大量的开水,来充饥,让程必治这么一说,果然是饿得不行了。
顿时不乐意起来,气呼呼地说道:“三大爷,你说这人去了哪啊,你快点去找回来啊,这马上中午了,难道你不准备给我们饭吃。”
“就是啊三大爷,你家里都坏了四合院的规矩,还提前一天收份子钱的,我们给你面子,先给了,如果今天不给我们吃饭的话,可不要怪我们这些邻居,不跟你客气了,脸面都是自己挣的,不是靠算计抠门省出来的。”一个饿得眼睛发黑的邻居,十分不开心地说道。
眼看着场面马上就要失控了,阎埠贵那叫一个无奈,而且更加重要的是,他们也不知道秦淮茹去了哪里,程必治这小子,还在这捣乱拱火,如果没有这个小子的话,事情就好办了,他就是这个四合院的刺头。
而且更加过分的是,他们三个大爷都在的时候,程必治就不会害怕他们。
现在死了一个刘海中,还有一个关进去的易中海,本来以为自己可以掌握这个四合院,昨天收钱就是为了看看自己这个三大爷,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