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却是越来越浓:“或许对于你来说,老夫也有可能是索命的无常。”
“前辈,我们到度在紧张什么?”
鬼王看着归藏,神情间极不自然,甚至在鬼王的眼眸之间不由多出了一丝无奈,如果不是知道归藏的真正身份,只怕现在鬼王都要坐不住了。
这么多年以来,归藏从来都不过问地府的大小事务。
如今归藏突然告诉自已要接掌地府的一切,整个地府上下严阵以待,这样的反应让鬼王都实在有些不解。
到底归藏在担心什么?
又或者说,是有什么事情值得归藏如些忌惮,那怕是到了现在这种时候,竟然也不敢将所有的一切全部都和盘托出?
“有些事情,你不懂。”
归藏一声长叹,神情满是
无奈:“有些事情,你们纵然如今已经是站到了绝巅,可是有些隐秘却并不是你们所知道的。如今的情况,或许,,,,,,”
说到这些的时候,归藏的脸上不由露出了一丝犹豫之色。
那怕是到了这种时候,归藏仍然在犹豫。
“前辈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妨直说,不管到底有什么隐秘,尽可直言。”鬼王一声长叹:“本王虽然称您一声前辈,可是在本王心中前辈却是如师如父,如今地府能这般光景,其实也全部都是前辈的功劳。晚辈不敢说能替前辈分担些什么,可是至少也可以在前辈身边出出主意,多个人总是能多份力的。”
“非是本座不愿意相告,也不是本座不近人情。”归藏脸色不由微微一白:“只是有些事情终究因果关糸太大,知道的越多,对于任何生灵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儿。那怕是到了你们这样的境界,其实也根本无法承担其中的因果关糸。”
鬼王脸色不由一变再变,神情却是变得异常难看。
归藏乃是生死薄化形,万般因果皆可不沾其身,只要归藏自已愿意,就等于是万般因果皆可放下。
到了现在这种时候,连归藏都在谈其因果关糸,纵然是鬼王也不由感觉到一阵阵头皮发麻。
难不成,这因果竟然,,,,,,
甚至,归藏现在似乎在隐瞒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可是,到底又是什么样的秘密,才
能让归藏如此忌惮不已,在面对着如今这样的情况之时,仍然还要独自埋藏在自已的内心深处?
此等情况,鬼王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锦衣人看着白发老人,脸色不由越来越难看。
这个时候在锦衣人的眼眸之间,更多的却是一种惊愕。正如同锦衣人自已所说的一样,当卓君临走进锦衣人精心布置的幻境之时,就已经进入了他的精神世界。
在自已的精神世界之中,锦衣人就是整个世界的主宰,无论任何生灵的修为再强,在锦衣人的面前也仍然毫无用途。
精神世界之间,锦衣人可称无敌,敢言不败。
可是,这白发老人到底又是以什么样的手段进入了自已的精神世界,这一点直接让锦衣人都不由吓了一跳。
按理说,这样的情况是绝不应当出现的,可是现在却又偏偏出现在自已的眼前,这样的情况纵然锦衣人自已都实在想不通。
眼前这位白发老人,到底又是何等存在,竟然可以,,,,,,
“道友到底是什么人,可否相告?”
锦衣人一声长叹:“本座若是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请道友明示,只要是本座能做到的事情,绝不推托。”
白发老人眼眸之间的不屑神色不由越来越浓了。
此时再次看向锦衣人的神情之间,似乎根本就是在看空气一般,尤其是那种眼神,竟让人有一种彻底心慌的感觉。
“得罪,凭你也配得罪老夫
?”白发老人一声冷笑:“不过是一方小世界自衍而成的假天道而已,难道还真把自已当成了什么人物了吗?在老夫面前,其实你和蝼蚁根本没有任何的分别。你以为凭你就能做到的事情,对于老夫来说,又是什么不可为的吗?”
“这,,,,,,”
锦衣人脸色不由一变再变,神情也不由变得越来越难看。
而在一边的卓君临神色也不由同样一变。
白发老人话里透露出来的信号,让卓君临都不由心中一动。
假天道?
这玩意儿难道还能有假的不成?
以前卓君临也不是没有听说的说过这世上有许多形形色色的假如,可是却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连天道都可以是假的。难不成以前终究是自已的眼界太低,根本就不曾看透这个世界的本质,连这种高高在上的天道也能作假了?
“道友,你是,,,,,,”
说话之间,锦衣人的身子不由一震,目光错愕的看着白发老人,眼眸之间的那一抹惊骇,现在却是怎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