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直接说起此事,但常祭酒还在昏迷,姜望也不好当着这么些人的面,把常祭酒打醒。
帝师当然还是更愿意站在常祭酒这边,他皱眉说道:“所以侯爷的意思,是没有从记忆里找出你认为的答案,那就说明常祭酒是无辜的,现在侯爷要让我用言出法随,虽然是小事,但是否太胡搅蛮缠了些。”
姜望说道:“我要的是确凿,如果依旧没问题,我自会认错,你们想怎么着怎么着。”
甘梨不知该赞同还是否决。
而姜望很快又改话道:“不行,帝师毕竟是常祭酒的老师,万一言出法随的时候动手脚呢?但世间会言出法随的,也就剩下西覃锋林书院的院长,以及李神鸢了吧?”
帝师直言道:“按侯爷这般说法,你与神鸢乃旧识,我又怎能保证她不会帮着你,故意让常祭酒说假话,以来满足侯爷认定的答案呢。”
姜望说道:“有道理,所以只能找锋林书院的熊院长了,他和我们都没关系,不会帮着任何一方,要么我带着常祭酒去趟西覃呢?或者帝师出面,把熊院长找来?”
帝师道:“我隋境自家事,哪能把覃人扯进来?”
“何况言出法随并无暗指,说什么就是什么,如何动手脚?我在侯爷眼里就是这样的人?”
姜望笑道:“我自然信得过帝师,所以,那就麻烦帝师了。”
帝师哑口。
说来说去,姜望并非怀疑他不够公正,而是拐
着弯的让他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