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得很,这些日子都没怎么休息…”
春芽闻言面上一阵羞赧,轻声告辞一句便转身返回了屋中。
婶子见状拍了拍狼赟的肩膀使了个眼色,然后招呼着自家男子离开了此处。
因为前些日子狼赟误打误撞将玉牌上的气息激发了片刻,顿觉自己是触碰到了一些什么门道。所以这些日子以来他经常躲在山上不见人影,对春芽的关心也是疏忽许多。此时他心中满是愧疚,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开口…
“芽儿…”
“嗯?”
“我这样多久了…”
“不算今天的话,已经是四天了…”
“对不起…我…”
未等狼赟说完,便见一棵葱白玉指堵在了他的唇上:“知道错了就好,这次我就先原谅你了!以后不要这么久都不理我,好吗?”
狼赟闻言双目一阵湿润,连连点头:“我发誓…以后绝对不会留下你一个人!咕…”狼赟说着,肚子却不争气的响了起来。
“你呀,一看就是在对我说谎…这不,连肚子都听不下去了…”春芽咯咯一笑。见到狼赟要出言辩解,她也是继续开口道:“好啦好啦!和你开玩笑的…赶紧吃饭吧!”
狼赟这些日子以来都没有怎么进食,直到狼吞虎咽了好一阵子才感觉到身上的疲惫渐渐退去。
他本来想帮春芽收拾碗筷,但后者却说他刚刚清醒,需要静养,也只能无奈笑笑回到房中坐了下来。
若不是因为昏迷,往常的这个时间他本来应该在山上修习。可是春芽说他现在刚刚恢复,连家务都不让他参与,是必然不可能再让他上山。他也只能倒在床上胡思乱想起来。
“我记得那人最后明明对我下了杀手,可是为什么…我还活着?”狼赟摸着自己的额头,那日痛苦无比的烧灼感觉依然清晰无比,让他的身子不禁颤抖起来,背后更是冷汗直流。
他强打精神振作起来不去多想,此时见到春芽正好不在,便将柜子里的玉牌取了出来。如今,也只有它才能够彻底稳定起自己的心神。
彻底清醒过来,狼赟忽然感觉事情有些奇怪,如果自己没有记错,那玉牌应该是在那红衣男子手中,怎么可能出现在信封里面?
想到红衣男子,他也是鬼使神差地模仿起那人的动作来。他记得清楚,那男子只是随手一握,玉牌之上便泛起了阵阵青芒。可自己已经攥得额头青筋暴起,手中玉牌却是依旧没有半点反应。
正当狼赟面露苦涩准备放弃之时,头脑之中却不经意间回想起了之前的疑惑来:住在旁边的那对儿长辈明明与自己所在之处甚远,自己为何会有一种他们的声音来自耳边的错觉?
难道是这次遭遇将我的听力增强了许多?想到此处,狼赟也是深吸口气,将心中的种种情绪一扫而空,竖着耳朵向远处听去,可到头来却什么也没有察觉。
可是狼赟却不死心,依旧一次接着一次地实验着。只是每次的结果都是一样,除了一阵忽远忽近的噼啪声外,完全没有任何不同。
虽然狼赟并没有太大动作,仅仅是在动用心神,但此时的他却已经变得满头大汗,也是站起身来去屋外洗了把脸清醒一下。
可就在他再次转身回房之时,却是忽然眉头一挑,看向了自己家的灶台,那炉下炊火之中。
此时的炊火已经渐渐熄灭,只剩下烧成黢黑的炭条,在热风稍稍刮过时,噼噼啪啪地跳动着火星。
按理说来,此种声音狼赟并不是第一次听,自然不会感觉到有多奇怪。但是此时,他却忽然感觉这种声音无比耳熟,甚至…更加亲切。
因为就在他刚刚静心凝神之时,耳边听到的那种忽远忽近,如同繁星一般闪耀在自己心头的…就是这种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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