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了?”见到乌凡没有理睬自己,华支眉头一竖,没好气地走上前来。
“副盟主,盟主大人让您快些过去…”就在此时,一旁的守卫忽然开口提醒道,“这边就交给我来处理吧!”
“催什么催!盟主有什么了不起的…”华支语气虽然不耐烦,却还是丢下一句转身进入到了城主府中。
等到华支离去,那守卫才再次开口:“小兄弟,你可是来参加试炼的?”
乌凡刚刚险些动手,好在被人劝说才冷静下来,才觉自己竟然又犯了冲动毛病,也是有些蹙眉。
“哦…是的…”听到守卫问话,乌凡回过神来,急忙回道。
“是第一次来?”守卫继续问道。
“第一次…”乌凡应声。
“难怪…”守卫了然,点头道:“没有盟主同意,此处禁止任何人靠近,你现在既然知道了,就赶快离去吧!”
既然吕寒江与华支都在此处,行起事来也的确不方便,乌凡点了点头就要离开。
“小兄弟,你的东西落下了!”乌凡走了好一会,忽然听到脚步声从远处传来。
“东西?”乌凡一阵狐疑,心想自己除了一根铁棍一块布,好像也没有什么带在身上。
那守卫来到自己身边,却没有递给自己什么东西的意思,而是压低了声音道:“听过来人一句劝,你最好不要碰什么试炼,等到出城限制解除,你就趁乱离开吧!”
匆匆丢下这句话,守卫便转身离去了。
本来乌凡并没有加入到试炼的心思,只是因为守卫问起才出言敷衍,但这次一听到后者说辞,乌凡竟开始好奇这试炼到底是什么样子。
虽然不知道守卫为何要出言劝说自己,但既然后者已经离去,他也没再多想。
…
“试炼的事情准备得什么样了?”见到华支到来,吕寒江沉声问道。
“准备,也没什么准备的必要吧?”华支随意地坐在吕寒江身边,自顾自地斟起茶来。
“什么叫没有必要?”吕寒江眉头一皱,“这次人多眼杂,绝不容许出现任何差错!”
“寒江长老还真是谨小慎微…”华支无所谓地笑笑,“这次试炼结束连活口都不会剩下,还能出现什么差错?”
“我总有一种感觉,这次的试炼会有意外发生…”吕寒江正在发愁,也无心纠正华支对自己如何称呼。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华支落下茶杯,淡淡道:“那群家伙的突然出现只不过是个恶作剧而已,对试炼造不成任何威胁。”
“那样最好…”
自从见到那道熟悉背影,吕寒江的心思就再难平静,虽然他找到了乔锣与乔鼓为他打探消息,但结果却让他有些吃惊。
所以此时此刻,他并不担心那些面具人会造成何种威胁,真正让他忌惮的,是这件事的作俑者。
为了行事方便,他并没有派出英雄盟的人,而是在此处找了两个熟面孔—乔锣乔鼓,然后又派人暗中盯住了他们。
早些时候,他派出去的那名手下传话回来,说这二人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所以吕寒江现在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这件私密之事是哪里走漏消息,才能让人使绊子如此及时,为那面具人隐瞒了身份。
本来他还在怀疑是不是华支知道了什么,可简单的话语试探下来,华支却没有半点异色,应是也不知情。
既然想不明白,吕寒江也不再多想,压低了声音道:“我这次找你过来,主要是为了五行鼎的事情。”
“五行鼎?”华支的面色也凝重起来,“寒江长老可是有了五行鼎的线索?”
吕寒江摇头:“非也,只是我最近突然记起了一些事情…”
“什么事?”华支虽然有些失望,但一想到吕寒江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如此表情,也是随口插话问了一句。
“你可还记得,当初五行鼎现世之后,你与清虚长老追着我的事情…”吕寒江盯着华支的眼睛,沉声问道。
“五行鼎现世我倒是记得,可我与清虚长老追着你干什么?”华支不解。
“唉…因为五行鼎那时在我身上…”吕寒江叹气道。
“在你身上?”华支闻言有些意外,“寒江长老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这五行鼎难道是被你藏了起来?”
“果然…”吕寒江苦笑道,“果然你们与我一样,被消除了部分记忆…”
看出了华支的错愕,吕寒江继续解释道:“我只记得当日我不知何故突然变得状态疯癫,竟然趁乱将五行鼎带了出去!你们是怕我将五行鼎私吞,所以才对我追赶不休!”
“哦…好像的确有这么回事…”华支两条长眼一眯,然后眉头越拧越深,几乎要与两条眼缝连接起来,“嘶…为何这之后发生的事情我一点都不记得…”
华支明明知道那时发生了什么,缺失无论如何也记不起来,这种感觉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