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在了其中。不过他并未如何在意,毕竟此种情况时有发生。
可随着时间流逝,这团黄风竟然越刮越是密集,引来无数黄沙缠在了他的身周,使得天色都暗淡了几分。
而其中的秋公子也越走越快,脸色愈发惨白。
“不…不要…停下!快快停下!”本来面色凝重的秋公子忽然激动起来,舞起长剑砍向了四周狂风。
“叫花鸡,这小子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怎么走着走着突然抽起风来了?”跟在身后的木逢春悄声问道。
花姬皱了皱眉,却没再因为称呼的事情计较,凝重道:“希望你的防御手段还能奏效,待会儿等他抽完了风,恐怕就要继续抽你了…”
“啊?”木逢春一脸迷茫。
有言讲风:无形无影冷然惊,灭烛穿帘太没情。送出白云飞去杳,剪残黄叶落来轻。催骤雨,助舟行,起人愁思恨难平。猛添无限伤心泪,滴向阶前作雨声。
虽然在秋公子面前的黄风有形有影,却是同样无情!它没有送去白云惹黄叶,却为秋公子送来了一片黄沙。
此刻的秋公子双眼泛红、面无人色,表情也因为惊恐变得扭曲,只可惜这般景象是外人无法看到。
“放我出去…我没错…为什么…为什么要责罚我…”秋公子声嘶力竭道。
终于被黄沙囚禁,秋公子的眼前已无半点光明存在,这片黑暗不仅吞噬了秋公子,也吞噬掉了他心中仅存的那丝清明。
“哈哈哈,舒坦!最近有些上火,尿有些发黄,可能会不合那小子的胃口啊!”忽然,秋公子的耳边响起了一道刺耳的笑声。
“林贱人!等我出去…一定会让你好看!”黑暗的石室中,一道虚弱的身影趴在门缝处,贪婪又艰难地吸收着一线光明。
“不要啊师兄,师弟最害怕受人威胁了!”外面声音忽然弱了几分。
“怕了就好!希望你以后对我放尊重一些!”那虚弱的身影咬牙道。
“你这惹祸鬼,扫把星!如果不是仗着自己的身份,就凭你伤害同门长老这一件事情,你就该受到千刀万剐之刑,如何还能活命?还谈什么尊重?真是笑死人了!”
“都说了多少次…我不是故意的!是因为…因为…”
“够了!这么多天没吃饭还有力气说这么多废话?看来…我就不该将尿液赏赐与你!哈哈哈哈…”门外又是一阵尖酸笑声。
“呕…林贱人!你竟敢如此辱我,有朝一日…我吕小星定要让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
“叫花鸡,这小子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安静?该不会是已经挖出地洞偷溜了吧?”看着远处那土包突然没了半点动静,木逢春隐隐有些担心。
“不应该啊…”面前的异状也让花姬有些忐忑,她完全是按照使者的吩咐去做的,应该没有理由出现任何问题。
“六子,怎么回事?”花姬将远处的六子招了过来,“你确定那家伙还在里面?”
“花姬大人放心,一切都是按照您的吩咐做的,绝对没有出现任何问题。”六子对自己的术法十分自信。
“我说六子,你这家伙怎么对叫花鸡这么热情?呃…”木逢春话说一半便感觉面上一红没了力气,明显是中了迷花毒粉。
“这边没你的事了,来人!”花姬瞪了木逢春一眼,然后吩咐躲在远处的两名手下将六子挟住,要将后者带走。
“等下!”看了好久热闹,六子知道自己留在木逢春这边也只是拖累,但还是鬼使神差地喝住了两名手下,然后来到了木逢春面前:“木前辈,接下来的事情只能拜托你了。”
“哦,好!你就放心地去吧!”木逢春见到眼前气氛安详,并不觉得还有什么难题,便随口答应了下来。
直到六子与花姬的两名手下离去,木逢春还在喃喃自语:“这小子真是奇怪,怎么突然就好像转了性一般…”
“别说废话了。”沉默的花姬突然开口道,“距离黑鹏王将血脉融合还有一些时间,你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
“这小子都被埋在了坟包里,老儿还有什么好担心的?”说着,木逢春忍不住心生感慨,“老儿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小友…我说叫花鸡,如果小友到最后真的无法离开,你可一定要照顾好他!”
“如果能那样是再好不过了…”花姬有些失落,然后又咬牙切齿起来:“可恶!都怪那个讨人厌的婆娘!”
木逢春被花姬的反应搞得满头雾水,却也不敢出言询问,毕竟自己才刚从迷花毒粉之中恢复出来,可不想将火气惹到自己身上。
将视线落回面前的“坟包”,木逢春越看越是稀奇,之前自己囚禁这英雄盟的家伙时,对方都是恨得咬牙切齿,为什么这次却安静得如此反常。
木逢春知道“木得土而旺,火得土以息,金得土以生,水得土以止”的道理。此时也忍不住猜测,难道这死气是得了“土鼎”罗络,所以回归了清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