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可是好不容易才能相聚一回,三弟敬您一杯!”放下筷子,吕清潭又端起了酒杯,态度恭敬道。
“幽幽也敬大哥一杯!”吕幽幽也急忙斟酒道。
“好!”吕寒江端起酒杯与二人碰了碰,然后只是在嘴边抿了一下便放回了桌上。
见到吕寒江从头到尾都没有动筷,二人心中早有疑惑,正好趁此机会表现出来。
“大哥,您可是有什么心事?还是…清潭哪里让您不满意?”吕清潭小心翼翼道。
“哈哈哈…”吕寒江摇头笑笑,“你们不要误会,只是待会儿我还有位重要客人要见,实在不好酒气相迎。”
“客人?”吕幽幽一阵疑惑,“大哥,现在都这么晚了,您还要见什么客人?”
“重要客人。”吕寒江只是重复了一遍这几个字眼,然后没再多言。
…
“咚咚咚…”
一阵轻轻的叩门声,敲开了乌凡微眯的眼帘。
起身开门,本以为是那塌鼻子传话归来,可让他没想到的是,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竟然是那陶永。
“陶永?塌鼻子呢?”
“回贵客,塌鼻子现在有事忙不开,已经将您的吩咐转告于我。”说着,陶永压低了声音,对乌凡耳语道,“主人邀您在城外西南相见。”
“好,多谢了。”乌凡心中早就有离开打算,虽然他不知道赤凰为什么要将地点约在城外,但这样倒是为自己省去了不少麻烦。
告辞过众人,乌凡正欲与木逢春离去,却又被那陶永追了上来。
“贵客,刚刚人多不便多讲!其实我在来的路上还偷听到了一些事情,或许对您有所帮助…”
…
“宵禁时刻!闲杂…呃…”见到有人走出城门,两名守卫本来还想开口阻拦,可等到看清了二人相貌,却又装作什么也没看见似的,同时将身子转向了两边。
乌凡见状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对着头顶暗哨处的胖守卫点了点头,然后才转身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按照陶永的指示,乌凡与木逢春沿着石路向着西南行去。走出了几里之后,二人越行越觉气氛阴森,只见出现在面前的是一道道高低起伏的墓碑。
见惯生死、又是阴差,乌凡对这种情形早已麻木,反观同样见惯了生死的木逢春却是连连啐声,暗道晦气。
“小友,咱们是不是被人骗…妈呀!有鬼!”木逢春话未说完却是浑身汗毛倒竖,只见一道红影正直挺挺地吊在身侧一块倒在地下的墓碑上。
乌凡转头一看,然后急忙躬身行礼:“见过赤凰前辈。”
“咦?”木逢春壮着胆子向上看去,这才发现头顶树上正坐着个人,至于那抹红影只是垂下的长裾。
“木灵珠,看你这副鼠胆,怎么还越活越回去了。”见到木逢春失态,赤凰发出了一串长长的笑声。
虽然这道笑声如同流水一般清泠,但在此情此景之下,却让闻者彻骨生寒。
“人吓人,吓死人,老儿可受不起赤凰大人这般折腾!”木逢春苦笑几声,“小友!你们聊你们的,就当老儿不在!”
赤凰没再取笑木逢春,而是上下打量起了乌凡,轻声笑道:“我还以为是哪位贵客,没想到居然又是三皇子!不知三皇子这次来找我所为何事?”
闻言,乌凡心中暗暗犯起了嘀咕,听赤凰的意思,难道三皇子曾经找过赤凰?
为了不露出破绽,乌凡自然不会多问:“赤凰前辈,晚辈这次回来找你,主要是因为一位故友遇到了一些麻烦,还望前辈能够帮忙。”
“咯咯咯…”赤凰掩面笑道,“三皇子您说笑了,我不过是一家饭庄的掌柜,可没有什么本事解决麻烦。”
“前辈谦虚了。”乌凡笑笑,“晚辈可是知道除了凤亭与鸾楼之外,前辈还是琳琅集市的主人,必定是见多识广!所以想要解决这种麻烦实在是非前辈不可。”
“非我不可?”乌凡这番话语倒是吊起了赤凰的好奇,“丑话先说在前面,我只通赚钱之道,不明鉴宝之理,若是帮不上忙,希望三皇子不要怪罪。”
“那是自然。”见到赤凰点头,乌凡也不耽搁,将那灵阴棒与台布举到面前。
“赤凰前辈,此二物是我那故友的两件法宝。但不知为何,他最近竟然与这两件法器失去了沟通,还望前辈能够指点迷津。”
“哦?”见到这两样东西,赤凰红影一轻,从树上落下,稳稳地踩在了那无名墓碑上,将这两样东西拿到手中。
“这两样东西…果然有问题!”赤凰将这灵阴棒与台布拿过来倒过去,面色渐渐凝重。
“前辈,它们有什么问题?”乌凡紧张起来。
赤凰没有回话,只是眼中光芒闪烁,端详了好久才将目光从它们上面移开:“三皇子,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前辈但说无妨。”乌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