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打死你。”
“肺痨鬼,不得好死!”
“肺痨鬼,三个月就死!”
林清家和贾家关系不好,贾张氏只要一看到林清,就叫他肺痨鬼,诅咒他快点死。
不仅如此,贾张氏给棒梗灌输仇恨教育。
叫棒梗一见到林清,就骂他肺痨鬼,三个月必死。
听了棒梗的叫骂,林清就知道是贾张氏教他的。
骂自己肺痨鬼,骂自己妹妹赔钱货,这能忍?
林清走上前去,啪啪几巴掌扇下去。
瞬间,棒梗脸上多了几个红手印。
这时,冉秋叶捂着受伤的手臂匆匆赶来。
见到林清打棒梗这一幕,有意无意的别过脸去,径直的往保卫室跑去。
没一会儿,冉秋叶就带着学校的两名安保来了。
在来的路上,冉秋叶已经告知安保发生的事。
偷东西,咬老师,棒梗的行为太过恶劣。
两名安保径直来到棒梗身前,一左一右夹住他的手臂,把他强行拖去了保卫室。
棒梗闹出的动静太大,这会儿,差不多全校都知道了棒梗咬老师的事。
正在办公室备课的阎埠贵,得知此事,放下课本匆匆赶了过来。
“哎呀,都被咬出血了,棒梗这孩子简直无药可治。”
阎埠贵看着冉秋叶受伤的手臂,心疼不已。
见林清正好在,阎埠贵掏出车钥匙,说道:
“小小年纪就敢咬老师,棒梗这孩子无法无天。”
“如果不好好教育教育,今后一定是个祸害。”
“林清,你骑我的车回去,把秦淮茹叫来。”
“冉老师伤得有点重,我陪她去医院。”
林清应了一声,接过阎埠贵手里的钥匙。
之后,阎埠贵便带着冉秋叶离开了。
目送俩人离开,林清径直来到车棚里。
车棚里横七竖八的停着些自行车。
可林清一眼就认出阎埠贵的自行车。
因为他的车,是所有车里最破最旧的。
阎埠贵的自行车,是买的别人的二手自行车。
缝缝补补,骑了好多年,都快散架了,属于扔在大街上都没人要的那种。
尽管如此,阎埠贵却把它当成宝贝,在车上挂了把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