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当时,张怡一脸关心,那时候,小少爷都不愿意跟我们说话,对张怡也是一脸冷漠,我们想到徐小姐将少爷照顾得很好,所以少爷在徐小姐面前很放松,与面对徐小姐时完全不一样。”
“所以,傅爷猜测张怡可能虐待了小少爷,故意给她涨工资到三倍,让她飘了,放松警惕,之后假意离开,其实我们躲在在门边偷听。”
闻言,顾北笙脑海里浮现起傅西洲偷听的画面。
他对小洲还算是细心。
只是一颗心也跟着时青凝重的眸色揪了起来。
时青看着前方的红灯,踩了刹车,随后看向顾北笙,愤怒的说:“当时我们更希望是错觉,但现实真如傅爷所说那样,张怡苛待小少爷,一个劲的骂他是哑巴,是智障,还有更难听的,说要嫁给小洲的爸爸,给他爸爸生个健康的儿子之类的,之后让小洲趴下,要打他屁股……”
“够了,别说了!”顾北笙脸色苍白,不忍再听下去,出声打断他。
她的嗓音里夹杂着浓浓的怒意。
只觉得心脏像是被一把利刃刺穿,疼痛不已。
时青也不忍心再说下去。
张怡说过更难听的话,他都没说。
什么想嫁给傅爷给小少爷当后妈,还有什么傅爷就不小洲等等……
这涉及到小少爷的身世,他只能避重就轻,越过这一方面。
顾北笙眸色寒冰,怒斥道:“小洲的生父是干什么吃的?他是死了还是残废了?为什么不能把小洲养在身边?导致这种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