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惠手臂一僵,心跳也漏掉了半拍般,有些怔然。
虽然刚刚在虞初面前,回忆过当时的往事,按理来说,再开口也不难。
可是她的教养还在,极其不愿意,在孩子面前说爸爸的不是。
于是,便陷入两难之地。
开口说出以前的事,也许会获得傅擎钰的一丝谅解,两人之间的关系,还有缓和亲密的机会。
可是开口……傅擎钰又该如何看待傅霆呢?
她也不想,让傅霆在孩子面前的形象尽毁。
如此一来,她伸在半天中的手,像是挂在树梢上,被风干后的一片枯叶,强撑了片刻,还是缓缓的落了下来。
“我不能说。”她低下头,语气近乎绝望:“总之,伤害你不是我的本意,真的是有原因的,你可以问祁风,他……他跟秦淮川都知道,我心理有问题……”
为了能留住傅擎钰的感情,她毫不犹豫的承认了自身问题。
说着,转身看向虞初,像是呼唤援军般:“初儿。”
虞初往前走了几步,看了看傅擎钰,又看了看老师,为难且通透的道:“如果你不让大哥知道,你当年是经历了什么,我想他很难去理解你的。”
她可以理解老师,是因为她受恩于老师,也是局外人。
可傅擎钰是受害者,她没有理由,再替老师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