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那汾阳王真正目的,是偷袭安平西边的四座城池?”
陈元庆的大脑就好像突然间被开了天窗一样,终于意识到宁凡是什么意思了。
“你记住,虚则实之,实则虚之。虚张声势未必就是假的,汾阳王至于要攻打安平,还是安平北边的四座城市,现在谁也说不清楚,咱们最好做两手准备,无论他怎么动,咱们都有自己的法宝。”
宁凡开始在地图上布局,首先安平的水面上布置的水雷,就可以拦住汾阳王的上千水军船只。
但是问题的关键是汾阳王到底的目标是安平还是安平北部的四座城池,这一点宁凡有些拿不准,甚至举棋不定,毕竟从军事战略上来看,汾阳王无论走哪条路都没错。
宁凡带着陈元庆和十几个参谋商议了一下午,最终也没什么结果,宁凡只能让这些人暂时回去了。
大战即将来临,宁凡也不敢懈怠,萧铃汐等人还留在安平,倘若汾阳王等人攻打的是安平,到时候萧铃汐等人就危险了。
虽然有大量的水雷作为天然的屏障,但是宁凡也难保汾阳王这种熟悉水战的将领不如能找到克制水雷的方法。
“陛下,安平附近的江面上突然出现了大量的小船,这些小船顺着东风就在江面上游弋,不停地触发水雷。”
第二天上午,就有人来向宁凡汇报这件事情,而宁凡听到这件事情之后,脸色变得有些古怪且难看。
没有想到汾阳王那边竟然这么快就找到了克制水雷的方法了,这些小船造价极低,但是却可以触发宁凡造价极高的水雷。
恐怕如果按照如此进度,不出三日水雷就会被彻底摧毁完,到时候设置的屏障也就不复存在了。
汾阳王手下有上千战船,熟悉水一战的水兵无数,一旦让他们兵临安平城下,到时候安平这座水城就只能被动防御了。
“陛下,现在看来汾阳王他们是要正面,在安平进攻了,他们拿下安平就等于拿下了水师的要塞,天然立于不败之地。”
陈元庆是忧心忡忡,脸上露出了急躁的神色。
其实陈元庆的这种心情宁凡也可以理解,毕竟朝廷没有水师,而且也没有熟悉水战的将领,汾阳王的封地就在汾阳湖周围那汾阳湖号称八百里湖泊,天然就是水军训练的地方。
在江南熟悉水性的人更多,组织一支水军,困难也不大,但是京都所在的地方为北方,北方人大多都不熟悉水性,更不熟悉水战,所以在水战这方面,汾阳王几乎占据了得天独厚的条件。
“你率两万兵马去把守黄龙江,防止汾阳王分兵从黄龙江进发绕后偷袭,而安平这边你就不用担心了,我来把守。”
宁凡神色淡定的说道。
守住一座安平城,对于宁凡来说,其实问题不大,只要有大量的后勤补给,源源不断地运输过来,安平城就是一座无法被攻破的城池。
“陛下,你可别忘了汾阳王最擅长水战,那安平城三面环水一旦被汾阳王用水军围困,到时候唯一的陆路再被阻塞,那安平就成为一座孤城了。”
陈元庆是真的有些放心不下了,毕竟放着宁凡一个人去守护安平,万一出了问题恐怕追悔莫及。
宁凡是帝王,也是大康朝廷的主心骨,倘若宁凡被俘,那么整个大康瞬间就会分崩离析,西北有叛乱,而现在江南七省又有汾阳王联合七位王爷犯上作乱,整个大康烽烟四起,另外还有白莲教趁势而起,真是内忧外患,民不聊生。
“我心中有数,你领军去了就是,不过你要记住千万要把守好黄龙江,不能够让汾阳王有任何可乘之机,如果你把他从黄龙江这里放过去,那么安平就彻底守不住了。”
宁凡一再叮嘱陈元庆,要不骄不躁,一定要守住黄龙江入口,否则就等于说是把胜利的果实让给了汾阳王。
君有令臣不敢不听,宁凡让陈元庆去守住黄龙江入口,陈元庆也没什么办法,只能垂头丧气的带着人去了,而宁凡这边则是暂时从吉庆撤兵立即去支援安平。
实则虚之虚则实之,分阳王连晃两枪施展了障眼法,但是宁凡却猜测汾阳王最终的目的应该是拿下安平。
果不其然,两天之后刚刚到达安平的宁凡,就接到了汾阳王那边已经开始起兵的消息。
上千艘战船,十万水兵,这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就算是宁凡也不敢等闲视之。
其实早在一周之前,宁凡所带来的上千工匠,就在安平城里叮叮当当的做些什么,当地人,都不知道这些铁匠到底在干什么,日夜不停,从来都没有停歇。
但其实只有宁凡知道,他正在制造秘密武器。
安平历来都是一个漕运口岸,这里的制船技术还是很先进的,城池内有一多半劳动力都是船工。
而这些日子这些船工同样没有停下,他们并不是在制造大船,而是在制造一种小舢板这种小舢板不需要人操控,只需要装上风帆,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