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逾白这一刻才明白,苏也对宋戈的爱早已深入骨髓。
无论发生什么,即使自己遍体鳞伤,她也只求他好。
秦逾白终于明白了苏也的心,她那颗心无论他努力千百遍都是撼动不了的。
艾登看着秦逾白离开后,走近苏也,忍不住道,“你知道你为什么总是需要我这个心理医生吗?”
对上苏也明明知晓一切却别扭不过自己而微微伤感的鹿眸,艾登轻叹声,“不必要为每一件事情自责的。”
“他喜欢你是他的事情,不喜欢也是每个人与生俱来的权利。”
“你拒绝他从未做错什么。”
艾登说还没说完,忽地听见后院他家老太婆叫他。
苏也敛好情绪,笑着道,“我和你一起去看Jane是不是需要帮忙了。”
今年已经将近60岁的艾登,挑挑眉看了苏也一眼,“你确定你现在状态可以?”
苏也半开玩笑地道,“你不觉得没有他们两个的纠缠,在这里,我的状态好了很多。”
艾登瞥她一眼,“你知道就好。”
音刚落,不待苏也笑着说话,就听艾登忽地道,“Su,我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
苏也疑惑,“什么事情。”
艾登边和她齐肩走边道,“以后对你那个前夫的爱,能不能每天都减少一点。”
苏也微微一愣,稍作思考,扯出一抹笑看着艾登点点头,“我在努力做到。”
艾登看着点头的苏也,并未放心下来。
如果苏也的状况还是不能好转,他真怕再有个什么刺激,一招击倒苏也。
特别是苏也前夫这个不定时炸弹,随时会引爆苏也心头那最后的一根稻草。
俗话说心病还需心药医。
艾登不等苏也说话,状似漫不经心的絮絮叨叨,转移话题,“我倒觉得你多去隔壁那个老头那走动走动。”
“那个老头虽然脾气确实不好,但是胜在活得随心所欲,健康乐观又积极。”
说着拍拍她的肩,笑着道,“学学人老头那我行我素的劲,只要自己开心,管别人怎么说怎么看。”
“他就是他,不一样又如何,不也一样活得逍遥自在。”
苏也听见艾登忽地提殷震,猛地顿住脚,拧紧眉心忽地暗叫一声不好,“你这一说,我想起来,我今天忘了帮他收拾他那后花园,更忘了按时陪他散步。”
小脸一苦,继续道,“我这一个月的功不会就毁在今天这一次失约了吧。”
艾登看着一提起这事满血复活,什么病都没了的苏也。
不由挑挑眉稍,感叹,有时候爱确实也挺伟大的。
艾登点了两下肩,双手合十,念了句,“阿门。”
请保佑苏也,让她那个前夫做点有心的事情吧。
苏也说罢,也不听艾登回她个什么话,转身小跑着离开,朝她挥挥手,“您们今晚不用给我做晚饭了,我在殷爷爷家吃。”
她一周前刚巧殷震家那个一直照顾他的住家阿姨有事儿请假一周,她好不容易得来这一机会,争得殷震说只要接下来一周她按时按点按要求做好,他就考虑答应。
这努力了这么久才争得的机会,才三天她就出问题了。
三天后,
京都一场高端的私人慈善拍卖晚宴在西苑别墅区举行。
富丽堂皇的厅口,盛装打扮过的宾客纷纷递上邀请卡进场。
许之楼和宋戈齐肩边往里面走,一进场,机灵的眼睛就开始在里面像雷达似的扫描。
扫了一圈都没看到他们今晚想见的人,许之楼有些焦急地轻轻侧身凑到宋戈跟前,悄声问,“我拿到第一手的消息说殷震今晚一定会出现来拍他最想要的那位山水大师的画作的。”
“这怎么我们来得也不早了,怎么了还不见人?”
宋戈瞄了他一眼,双手揣着兜,朝着一边抬了抬下颌,“殷方正和殷方翰都来了。”
“你觉得今晚殷震还会出现了吗?”
许之楼顺着宋戈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看到艾萨那女人亲密地挽着她老公殷方翰的手,勾唇远远朝他举杯。
许之楼心中瞬时爆了句粗话,M得艾萨这杀千刀的女人。
仗着他老公‘为非作歹’,骗走他一颗价值百万的祖母绿。
宋戈和许之楼刚走近,艾萨就笑得花枝招展地看了眼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的许之楼,抬手和他手中的酒杯碰了下。
接着抚上颈间的祖母绿,牵唇道,“谢谢许总的祖母绿,我真的很满意。”
艾萨说着,歪身倚进殷方正怀间,娇声道,“老公,记得一会儿给许总打款。”
殷方翰毫不掩饰地将娇妻抱紧,弯起眼眸宠溺看人一眼。
配合的掀眸笑着主动朝许之楼伸手,“许总,我这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