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该说的，其实那夜，在视频里已经都说了，又腻歪了几句，才恢复常态。
陈妙开始介绍，“这位是人民公仆，程御风程叔叔。你们先聊聊，有事儿叫我。”
程御风快速拦在陈妙面前，“那个，是不是我也可以被小辉看见呢？”
陈妙想了想，摇摇头，“你，还是算了吧，这符也是需要钱的，非必要的话，还是省着点吧。”
程御风见陈妙要躲，又赶忙拦住了，“我，可以给你打工呀，就当是报酬啦。”
啊，这似乎也不错呢，陈妙想着该用的得用啊，先让他尝点甜头，以后会更卖力的。
怎么着也是个人才呢！得让他发光发热，不就一个现身符吗？
白得一个优秀的打工仔，多好运呢！
陈妙故作为难，“好吧，谁让你是人民公仆呢，我就当募捐了。”
陈妙回卧室，又画了一张现身符。
程御风早就恭恭敬敬地等着了，一身正气的样子，让陈妙有些动容，哪怕远远的，就将现身符直接弹在了程御风身上。
程御风的身体还是有些微妙的感觉的。
回头看见李小辉的眼神和表情，程御风笑了，对着陈妙拱手，“谢了。”
他们聊吧，陈妙开始翻看白皮书，开始认真学习。
即便是作弊，也是需要讲究技能的。
虽然那些内容不能全部放在脑子里，但是好好看书，起码可以快速找到自己想要找到的内容。
曾经上学的时候，有一次开卷考试，陈妙难得考了个第一名。
之前每次都是第九名，第十名的。
不想被人攻击了好久，被人嘲笑：作弊的第一名，有什么好开心的？
陈妙仰起头，义正言辞回复：你以为作弊不需要技巧，你以为作弊不是一种技能？这么多作弊的人，都考不了第一名，有什么资格嘲笑作弊的第一名？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如果给你作弊的机会，都考不了第一名，那才是很菜呢！
不过自此以后，陈妙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每次考试都是第一名。
不知不觉养成了学霸的好习惯，除了要考第一名，也时刻等待着作弊第一名的机会。
功德监视器前的夜宴，此时嘴角上扬，“这么爱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