谊。这次掉入池塘就是她故意跳进去陷害我。让我背上残害手足的名声,其心可诛!”我义愤填膺地对哥哥们控诉。
想当年,自己受了任何委屈都是自己默默承担,重活一世,谁要敢让我委屈,我让她委屈一辈子。什么叫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原来总觉得自己是哥哥们的负担,少了和哥哥们撒娇的时光。
甚至有时候想这样不懂事会不会让哥哥们担心,什么事情都不说,现在看着大哥,二哥活生生站我床边,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似是将上一世的委屈都倒出来。
“什么?就那个病秧子洛宁还敢在你面前造次,看小爷我不打的她满地找牙,让爹再也认不出来她。”洛林说着就想撸起袖子去干架。可话音未落,静棋请的御医已然来到院外。
“王御医,您这边请,当心脚下。”听见院外传来的声音,我非常迅速地盖好被子,躺平闭上眼睛继续装晕。而此时身为长兄和次兄的两位也极其默契的朝对方使了个眼神,一切见机行事。
一位胡子花白的老人被静棋和另一位丫鬟搀扶着走了进来。“不妨,你们且先下去,老夫给府上千金把脉只留一人至亲在旁即可,闲杂人等先在外等候。”洛秦给弟弟示意带着丫鬟婆子们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