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鳞一旁似乎听不下去了,“师哥,这么说孩子合适吗?那些传闻里的东西你见到了?再说了,在我们华国,是条龙你也得给我盘着,这里可容不得他那样的莽夫!”
眼看着分成了两个阵营,于谦赶紧出来灭火:“我说老几位都消消气,这还没出什么事呢,我们自己家里倒快打起来了!今天这事儿吧,妗子确实有错在先,等下了车让刚子跟他好好说说也就算了,毕竟只是个刚成年的孩子!”
郭德刚苦笑道:“谦儿哥,你以为刘先生有多大?转过年来才22,不过比妗子大三岁而已!”
李文山的表情很惊讶:“这么年轻?我的乖乖,这个人可了不得!”
耳钉徐却是仍旧忿忿不平:“您老两耳不闻窗外事,现在的社会可能您那个时候不一样了,什么阿猫阿狗的都能冒出来显摆一下!更可气的是,这种人还会有很多人捧他,也不知道那些脑残粉是怎么想的!唉,垮掉的一代呦!”
于谦苦笑着跟郭德刚对视了一眼,随后才说了:“行了,这件事到此为止!尤其是你老徐,快收起你那一套吧,如今可不是你们大清的天下了,与其成天的怨天尤人,还不如多琢磨几个段子!”
耳钉徐是满族,他满身的傲慢秉性是来自骨子里的,虽然说他家的祖上远不是自己嘴里的皇亲国戚那么尊贵,可与生俱来的莫名优越感切实存在。
不过他是张文顺老先生的徒弟,在德云社里地位特殊,便是郭德刚也不好拿他说事。
老先生还有一个徒弟加义子张德五,今天他由于身体原因并不在剧场,但那个人有书法家的生性平和,又体弱多病,很少有突出的性格表现。
不料想,此时此刻的耳钉徐却把针对的目标对准了于谦:“谦儿哥,听说你还打算收妗子为干儿子,是不是因为今天的事要改变决定了?”
好脾气的于谦终于怒了:“我说你耳钉徐今天犯的哪门子邪性,怎么把心头的邪火冲谁都发?就凭你今天的这句话,我还真不打算认了这门儿干亲,你是不是下了车就打电话汇报?”
“嘁!”耳钉徐冷哼了一声,“那就一小屁孩儿,我犯得着跟他汇报嘛!只是我看不惯那个刘青山,这一次如果因为他把我师父的病给耽误了,看我不把这件事捅给各大媒体!”
今天始终在息事宁人的郭德刚,忽然阴阳怪气的说了这么一句:“看把你小子能的!人家害怕记着吗?倒是你,连他的一根指头都撑不下来,而且我可是听说,他手里还有一家武馆,那里有上百个职业武术运动员,你不怕他随便拉出一个来,趁大晚上的去砸你家玻璃?”
耳钉徐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灵,这个人的嘴巴虽有些恶毒,但其实胆子极小,最怕这种形似街头混.混的举动。
因为这样的小事,够不上多么大的治安事.件,却总是会令人寝食难安.
刘青山当然不会做这么下作的事情,但郭德刚却摸准了耳钉徐心里最惧怕的事,果然一击即中。
眼看着这个人老实了,他才看向了三位老先生:“老爷子们,说说吧,文顺先生的病已经确诊了,你们对刘先生的治疗有什么异议?”
王文鳞翻了个白眼:“那是人家张家的事,虽然他是我们的大师兄,但老嫂子和闺女儿子不发话,我们的意见就是个屁!”
在座的几人对这个人的怪话连篇显然已经习惯了,并没人提醒他的语气问题有些不合时宜。
但毕竟文顺先生这一次算是遇上了大灾大难,一向少言寡语的李老爷子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他的嗓音里也略带哽咽:“大慧不是打听了刘先生所说的那个洋鬼子,说说看,都打听到了什么?”
郭德刚的状态也好不到哪里去,说出来的话也微有颤音:“那人叫乔布斯,我让小伟在网上查了,是一家叫苹果的国际大公司的老板,据说身价不菲!大慧按照刘先生的建议,找了协和医院里的大夫问过了,乔布斯的病情远比文顺先生的要复杂得多,但确实是他在主治,而且马上就要痊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