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纳赛尔·穆罕默德·哈尼在病床上发出嘶声裂肺痛呼声。
因为其左肺被子弹洞穿,加上患有心脏病,医生使用麻醉剂量比正常情况少,疼痛让他突然从手术台醒过来。
很幸运,这个时候手术已经成功,七八分钟后被医生宣布抢救有效。
得知好消息,一直守在手术室门外几名警察齐松一口气。
还有一名贵夫人因为等待过程中太紧张,身体瘫软,幸好被人扶住。
女人全名叫乔治亚·安德里亚尼,约五十岁左右,有一头棕色大波浪长发,蓝色眼睛,穿衣高档,身上珠宝不少,正是哈尼的母亲。
奇怪的是,哈尼是波斯坦人,但安德里亚尼明显不是。
接着哈尼被转入重症监护室,这个过程中,几名警察一直守在旁边,原因是哈尼带人持枪进入堪纷农场,属于严重犯罪行为。
担心他逃跑,所以需要严密监视。
儿子刚从死神手里逃脱,但未来却还要坐牢,作为母亲不可能无动于衷,安德里亚尼来到奥克斯纳德汉纳福德大道2455号,找到当时派对组织人奥马尔,了解哈尼和张景冲突过程。
听完后,安德里亚尼沉默了。
都说母亲最了解孩子,安德里亚尼也是一样,她知道哈尼心里对龙国人优越感很高,加上没有教育好,说话总是口无遮拦。
因此打架并不奇怪。
不仅打架不奇怪,打输报复也不奇怪,这是因为哈尼因为从小就特别爱面子,本以为随着长大会慢慢改变。
事与愿违,哈尼爱面子不仅没有减弱,反而变强。
都知道特别爱面子的人相对比较危险,当一个人手里有钱,有权,危险会放大很多倍。
离开奥马尔家,安德里亚尼分别又去见其他几位派对参与人,包括伊达寺鸣,了解斗殴经过。
最后女人来到奥克斯纳德警察局,在一间乱糟糟,满地纸张的办公室里找到焦头烂额的警长——塔里克。
“下午好警长,”安德里亚尼自我介绍,“我是安德里亚尼,哈尼的母亲,你能跟我说说哈尼受伤的过程吗?”
打量安德里亚尼,和小李子有五分像的塔里克,坐在办公桌后面的万向椅上介绍道,“过程很简单,哈尼先生带人午夜进入堪纷农场,然后被子弹击中。”
“开枪击中他的是谁?”安德里亚尼追问。
“因为是非法入侵,堪纷农场有无限自卫权,没有义务向我们交待是谁射出的子弹。”
“夫人,”塔里克劝道,“这件事情是哈尼先生有错在先,待他康复后,还会面临起诉,趁现在有时间,找个好律师,让哈尼先生少坐几年牢。”
就是为让儿子不用坐牢安德里亚尼才来警察局了解过程。
离开警察局,一个多小时后安德里亚尼来到堪纷农场西北门外,要求见景。
农场西北大门是牛棚区进入口,靠近州际公路,每天使用频繁。
以为是打跑小的来老的,张景在牛棚餐厅见到哈尼母亲。
妇人五十岁,与粟素气质很像,体形也很象,轻微胖,富态,看一眼便知是有钱人。
“我叫安德里亚尼,是哈尼的母亲。”安德里亚尼坐到张景对面,简单自我介绍。
张景大脑嗡地一下,金手指居然发来提示:‘关于阿方索十三世宝藏,乔治亚·安德里亚尼或许知道什么。’
‘获得对方知道的信息,补充残缺寻宝线索。’
心里震惊,张景看着安德里亚尼,后知后觉才意识到,哈尼是波斯坦人,他母亲明显是欧洲人。
这事本身不奇怪,就像有龙国女人嫁给印弟、波斯坦人一样,虽然很少,却真实存在。
“张先生是不是认识我?”安德里亚尼打断张景走神问。
“不认识,”张景摇头,“安德里亚尼女士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哈尼刚刚从手术台上活下来,”安德里亚尼道明来意,“我希望你能放弃对他起诉,一千万米元怎么样?”
原本有点小后悔,为什么没有打死哈尼,现在又庆幸,钱是好东西,可以改变想法。
不需要拐弯抹角,张景直奔主题,“关于阿方索十三世宝藏,你知道什么?”
“呵!”安德里亚尼先是惊讶,然后摇头,“我是意呆利人,怎么可能知道传说中的宝藏?如果我知道,为什么不自己拿?”
阿方索十三世从马德里逃亡到罗马,其长子迎娶西西里岛国王公主,公主生下儿子,这个儿子中年时返回马德里,重新成为国王。
也就是说,这一家人在意大利生活接近四十年。
张景略作思考又问:“你的祖先有没有和阿方索十三世接触过?”
“这倒是有的,”安德里亚尼介绍,“我曾祖在西西里岛有一座城堡,1933年出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