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她需要帮助。”
“蕾雅现在在哪?”
“我跟她正在罗迪欧大道的爱马仕专卖店里,那个家伙又来了,就在门口等着。”
张景重新坐回防弹汽车,沿着社区内部蜿蜒道路,十五分钟后到达位于罗迪欧大道的爱马仕专卖店门口。
一个非常精神的非裔小伙,正在路边依靠着他的红色雪佛兰敞篷跑车。
手里捧着一大束粉色玫瑰花,正在等蕾雅从店里走出来。
“哥们,”张景上前打招呼,“你的行为已经构成骚扰。”
“你是?”非裔小伙看着张景的眼睛问。
“我是蕾雅小姐的朋友,她叫我过来,已经说明一切,放弃吧。”
听出张景言外之意,非裔小伙拒绝摇头,“我对蕾雅小姐是真爱,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挡我追求她,你也不行。”
“你这不是求爱,”张景提醒,“而是骚扰。”
“我没有骚扰任何人,”非裔富二代否认,“反而是你,正在这里骚扰我。”
完了,完了,好言劝不住要死鬼。
“请问你父亲是?”张景打听问,担心惹到杀不起的人。
“这属于隐私,”非裔青年拒绝回答,“如果你还在这里骚扰我,我会报警。”
张景后退一步,转身进入爱马仕专卖店,屈小青和蕾雅正在试衣服。
暗叹这两个小妞有钱。
这里的东西价格很嗨,明码标价,随便一件衣服都在一千米元以上。
“那个家伙走了吗?”屈小青问。
“没有,”张景摇头,“还在门口。”
屈小青无语。
“他是洛杉矶县负责交通违法案件法官的孙子,父亲是一个建材商人。”
蕾雅表情无奈介绍,“我刚从阴国回来,他就开始跟踪我,并制造各种惊吓式惊喜,其中有一次是扮演劫匪表白。”
虽然不想骂人,可有些非猩的脑回路,真的!特么的!很特别!
“我不跟神经病谈恋爱,”蕾雅苦恼道,“太危险,你帮我想想办法。”
张景点头表示理解,正常人还好,遇到这样的,只能说——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