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拉森伯格在珀斯北部两百公里处经营一座中型铁矿山。”
七十岁的池织圭解释原因,“因为蓝星卫士那些圣母不仅在网上对他进行批评,还围堵他的矿山,所以杀人。”
“你为什么知道这件事情?”香农用手枪指着池织圭脑门问。
“这个...”池织圭语气迟疑,眼睛乱转。
“啪!”
香农用枪托重重砸在池织圭头上,顿时滋血。
“别打!”
池织圭捂着脑门招供,“这件事情有我们在背后游说的作用;
蛊惑格拉森伯格杀人,因为蓝星卫士已经撞沉两艘捕鲸船,还在网上和国外到处宣传我们做的坏事。”
香农了解,倭国人在背后怂恿,格拉森伯格动手。
“放过我,”池织圭祈求,“知道的我都说了,毕竟不是我们杀的人。”
香农没有多看池织圭一眼,一声轻微枪响,老男人额头上出现一个血洞。
接着是打扫卫生时间和放火时间。
池织圭是千叶县大人物,被杀死在家里新闻却鲜有新闻报道。
原因简单,当地是倭国四大捕鲸四大基地之一,池织圭又是当地捕鲸行业最大受益人。
因为在世界上名声很臭,理所当然就低调处理了。
免得被人笑话,死后不得安宁,丢人丢到全世界。
不过,凶手还要追杀的,人不能白死。
同一时间香农已经在飞机上,正在前往珀斯途中,继续执行老板的命令,打算送格拉森伯格去见上帝。
四十岁,
拥着一脸漂丽络腮胡须的格拉森伯格不知道即将倒霉。
此刻,他正带着四个穿衣一模一样,背包一模一样的女人正在逛商场,挥舞着钞票买买买,十分引人注目。
直到他的助手找过来,在其耳朵轻语几句。
听闻池织圭死在家里,一脸络腮胡须的格拉森伯格表情微微一愣,马上结束逛街,返回庄园开启龟缩模式,并把电话打给——靠山。
很快。
远在洛杉矶,负责管理圣母组织蓝星卫士的珍妮弗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珍妮弗在堪纷农场,刚好是早饭时间。
“珍妮弗小姐,我是比莉安.莱因特,我们曾经在西雅图的酒会上见过一次,你还记得我吗?”
“你好,”珍妮弗马上知道对方是谁,“你是土澳安娜.莱因特女士的女儿,家族经营冶金和采矿生意。”
“是我,”比莉安.莱因特态度和气道,“格拉森伯格先生是我的朋友,他刚才打电话说,卡梅拉小姐的死和他有间接关系,表示愿意赔偿。”
话到这里,珍妮弗终于明白前因后果。
格拉森伯格是珀斯当地一家中型铁矿山矿主。
因为与哈林斯铁矿之间有矛盾,于是出钱请另一个圣母组哈林斯铁矿区搞抗议。
严重影响哈林斯利生产。
于是,她派更多人去格拉森伯格拥有的矿山也抗议,以环保为借口,反围堵对方矿区。
结果,格拉森伯格玩不起,产生杀人念头,而且付诸行动。
“格
拉森伯格杀人行为不能被原谅,”珍妮弗气愤道,“上帝会让他受到应有处罚!”
“珍妮弗小姐,”比莉安.莱因特提醒,“你已经失去继承人地位,见好就收,以和为贵比较好。”
珍妮弗不知道张景做过什么,很明显格拉森伯格正在害怕,所以找比莉安.莱因特出头。
想到这里,珍妮弗脸上有笑容,“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听说你正在跟安娜.莱因特仕女打官司,祝你成功。”
安娜.莱因特是比莉安.莱因特的母亲,两人已经打官司多年,为争夺家族信托基金控制权相互倾轧。
过程很狗血。
主动结束通话,珍妮弗把电话打给张景。
因为张景在边境区,手机没信号,珍妮弗电话没有打通。
另一边。
珀斯,比莉安.莱因特气得摔掉电话。
她揭珍妮弗的伤疤,珍妮弗也揭她的伤疤,互相伤害,互相暴击。
生气过后事情还要解决,一脸络腮胡的格拉森伯格是她的狗腿,不能不管。
几经周转,比莉安.莱因特得到丁佳琪的电话号码。
哈林斯利铁矿山属于豹牌啤酒,丁佳琪是豹牌啤酒掌门人,找她准没错。
听闻是格拉森伯格杀死卡梅拉,比莉安来说和。
丁佳琪没有愤,也没有怒,只是淡淡道,“原谅格拉森伯格先生是上帝的事情,如果你一定要当和事佬,你的兄弟姐妹一定会少一个竞争对手。”
比莉安眉头跳跳,她没想到丁佳琪
一言不合就拔刀,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