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到时候看看是用什么方式还回去，仅此而已。
谭芸揉揉眉心，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又收到了戴青松的短信。
——戴青松：谭小姐，我们香水品类还是差了一个，这三天可以赶一个出来吗？
谭芸看见这个消息的时候，眉头瞬间蹙起来。
荒谬！
真没想到一个香水协会的成员竟然还会发出这种疑问。
谭芸压下心里的火气，深吸一口气，平和的给戴青松拨通了电话。
“戴先生，我们制造香水是需要构思和时间的，三天时间赶一个品类，也就是六种香水，是不可能实现的，我觉得……可以以后出。”谭芸出声。
戴青松笑笑，还是之前的那种感觉，很友好，但是说出来的话让人反感至极，“谭小姐，我觉得事事都有可能，而且多花点钱一般就可以解决，这样……我在投资一点，你看看……要是很难生产，我们可以继续加人。”
“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谭芸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一点。
她知道，就是因为因为她第一次妥协了，所以现在戴青松开始肆无忌惮的要求其他的了。
简直就是过分！
“谭老师你先别激动，我很能体会你的感受，但是这次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毕竟……”戴青松叹口气，“是总部那边的要求，我已经争取过了，但是总部这边的意思就是品类还是齐全一点比较好的，到时候我们也容易拿出手，要不然让其他香水行业看见之后只会嘲笑我们要钱没钱，要东西没有东西，那这个展会也就没有意义了。”
“上千种香水，根本不会有人去在意一个品类的问题，戴先生，我可以向你保证，你担心的那种情况绝对不会发生的。”谭芸知道，这个品类是真的没有办法在三天之内生产出来。
“谭老师，我觉得你现在可能还是有点没有理解我的意思。”戴青松叹口气，“我是说……这是总部那边的要求，言外之意，我们没有拒绝的权利……”
“你什么意思？”谭芸蹙眉，“现在就是要逼我吗？”
“别用这种词汇。”戴青松无奈的笑笑，“不能说是逼，这不是我们双方都可以互利吗？我出钱，你出技术，最后在展会上的时候，出风头的还是谭老师你啊，我们就是一个幕后，不值得一提，到时候大家可能都不会关注到我们。”
不得不说，戴青松确实是一个合格的销售人员，他说话是真的很顺畅。
只是……
谭芸也知道，戴青松这话，根本不值得相信。
但是……她没有拒绝的权利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她现在能有这一切，都是因为戴青松有钱，可以帮她。
除此之外……谭芸做不了别的事情。
“好，我知道了。”谭芸妥协。
总不能直接和戴青松闹掰了。
“谭老师，辛苦你了，要是有什么需要直接和我说就行了，千万不要觉得不好意思，钱什么的，都是随时开口。”戴青松还是一副好脾气
的样子出声。
谭芸敛眸，轻声启唇：“好。”
谭芸放下手机，心情更加烦躁了，她知道签下合同那一刻起已经开始受制于人了。
谭芸缓缓吐口浊气，一年……
只需要一年的时间，她就可以直接摆脱对方了。
只要按照他们合同约定，到时候，合同到期，一拍两散。
而且之前不管香水协会投了多少钱，都可以直接抵消掉。
虽然白纸黑字，上面就是这么写的，但谭芸不知道为什么，还是觉得这里面的事情太多了……有种不好的预感。
但是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了。
谭芸晃晃脑袋，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种事情谁都说不好。
前台忽然来电话，“谭老师，有人找你，对方称是您的母亲。”
谭芸一听，敛敛眸子，“好，我知道了。”
她妈来了？
谭芸抿唇，心情有点复杂。
她现在真的不想和妈妈见面了，主要是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心情面对。
她妈妈做的那些事情她不敢苟同。
爸爸公司破产，妈妈在里面起着关键性的作用。
谭芸现在也不小了，她知道里面的弯弯绕绕，也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
“妈，你怎么来了？”谭芸在上面犹豫片刻之后，还是下来了。
杨丽娜摘下墨镜，笑着看着自家女儿，“肯定是想你了，所以过来看看你，没想到你的工作室现在都已经做到这么大了，真不错。”
“嗯。”谭芸点点头，不想多和自家妈妈说没用的。
“怎么了？几天不见，你还不想认我这个妈妈了？”杨丽娜无奈的出声。
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