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接手,又去发呆去了。
沉言只好亲自喂他,右手轻轻捏住他的下巴,让他张嘴,左手拿着点心送到他嘴里。
“这可是免费的,不吃一点,等回了七里山,下次就不知到何时才能再有机会吃到了。”玄意宗是真的穷。
尝到点心的美味,小白收回了心神,自发吃起来,沉言便将剩下的点心都推到他面前来,邵凌不乐意了:“宗主大人,您别都给他了呀,我吃什么?”
“你再要一份。”
“凭什么呀?”
“你有钱。”
。。。。。。邵凌无语了,这也不是自己的钱呀,不过他是个心大的人,不打算计较。
不一会儿,有人惊呼:“花魁出来了。”
一句话,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整个大堂一瞬间安静下来,只见二楼款款走下一位美人,轻纱掩面,只一双媚眼便足以倾倒众生,额间花钿更增风情,一身大红衣裙,尽显雍容华美。
邵凌也是看呆了去,但好歹没忘了自己的任务,附到沉言耳边轻言:“来了,就在那些人中。”
“花魁?”
“不,花魁身后左侧第二个侍女。”
沉言在案桌下召回火蝶,火蝶悄悄绕过帷幔,飞到那名侍女身后,附到衣服上,邵凌现在看到这小东西就浑身不自在,悄悄问沉言:“宗主大人,您什么时候可以把我额头上那个去掉?”
沉言看都没看他,随口而出:“看心情。”
这时,老鸨开始讲话:“今儿个来此的客人真是有眼福了,我们轻红姑娘可是不轻易现舞的,大家准备好银子,价高者可在舞后与轻红姑娘共饮一杯。”
顿时,下面沸腾起来,开始狂撒银钱,花魁的名号也不是白来的,只见台上舞姿曼妙,红衣如火,妩媚又热烈。
邵凌也和其他人一样,魂都要被勾去了,沉言向来清冷,不愿欣赏,只是一心盯着那个侍女,眼角余光处瞥见堂外一抹红色身影,腰间挂着熟悉的长鞭,在人群中左右搜寻者,下一刻便锁定了目标,直直向着这边走来,三尺外都能感受到怒气。
邵凌看的正欢,猛然间被人揪住耳朵提溜起来,可惜上官毓兰身高不够,邵凌还得半弯着腰,这个姿势拧耳朵更疼。
“啊啊啊,轻点轻点,耳朵要掉了。”
“把你耳朵揪下来才好呢,说了多少遍了,不,许,逛,青,楼。”
幸亏现在人声鼎沸的,盖过了他们的声音,没有引起注意,但上官毓兰气势汹汹的样子,侠女的打扮着实把几位美女吓得不轻,很识相的溜了。
“不是我想来的,是这位宗主大人拉我来的。”
“每次你都有理由,我才不信你呢。”
“是真的,宗主大人,你倒是说两句解释解释。”
沉言很无辜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不说话,气定神闲的吃点心,还不忘跟小白分享。
“喂,宗主大人,做人要讲良心的,你不能这样对我。”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跟我走。”
“阿兰,轻点,疼。”
上官毓兰提溜着邵凌往外走,此时舞曲已毕,花魁不去陪酒,反倒是往邵凌这边来了。
“公子留步,我见公子面生,可是初来此地?”
“初不初来,与你有什么关系。”上官毓兰没好气的反驳道。
花魁也不恼,继续笑靥如花道:“公子既是客,我自当敬上一杯,略尽地主之谊。”
“不用了,不喝酒。”上官毓兰丝毫不给面子,只是苦了邵凌,说不得,跑不得,只能一个劲儿的望向沉言,想让她帮帮忙,可惜沉言的心思只在那个侍女身上。
那些出了钱的人开始不满,哄闹起来,趁着混乱之际,那名侍女退出人群,往后堂跑去,沉言见状,立马拉着小白跟了上去。
“哎,你就这么走了。”
“自己解决。”
扔下一句,便不见了踪影,邵凌真是哭笑不得。
沉言追出了思蜀楼的后巷,射出一排冰凌阻住侍女的去路,侍女只得回身与沉言对战,但她意在跑路,不恋战,边打边退,沉言虽步步紧逼,确总也擒不住她,索性停下来,侍女抓住时机,飞上半空,想跑路。
“想跑。”沉言看着半空中的身影,眼神冷冽,仿若睥睨一切,双手快速结印,自侍女身前忽然涌现无数樱花,片片如利刃,迅速将侍女团团包裹,只听一声凄厉惨叫,侍女便从花团中摔落出来。
沉言收了印,樱花飞散消失,上前查看时,侍女原本的粉色衣衫已被染成片片血红,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沉言用扇子将侍女翻过身来,不料从她口鼻猛然冒出一片血雾,沉言第一反应是瞬间转身护住身后的小白,那血雾中藏着利刃,有一道贴着沉言的脖子擦过,一道直接刺进了沉言的手臂,顿时一股剧痛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