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若不能亡羊补牢,马莱就会层出不穷的再出自己参不透的谜面来考察自己,
那迟早是会穿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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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因为通过阿尼,以为抓到了我的把柄,所以才逮捕我的。但实际上阿尼那里,不可能有我的把柄。所以,应该是误会——」
真的没有把柄吗?
欧若拉想起自己前阵子,忽然被她“效忠”的瑞贝尔克伯爵警告处分的经历。到现在,伯爵都死了,后事都料理完了,她也没想通:自己是哪儿让伯爵那么生气。要不是伯爵心善,那这次她就是吃第二茬苦受第二茬罪了。埃尔文帮自己把伯爵恁死了,也害了自己没去反思提升自己:
她自以为的完全的忠诚,在别人眼中,是可以被解读成翅果果的背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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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爵认为我和一个身份不明的男人接触,很危险。这点是他说的很明白的。而让我证明自己清白的方法,是跟他指定的男人通婚……」
从头来捋自己不理解的事,欧若拉是立刻就捕捉到了关键。和不该接触的人接触、和不该说话的人对话,确实值得领导高度警惕。所以埃申巴赫……
他其实是在检查自己是不是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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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比被玷污还要恶心的事,大概就是被当有价值的货物和生育工具检查价值几何。
恶寒从脚底直冲天灵盖,一遍不够还再多洗刷了几遍。
看来,自己和埃尔文都没能意识到的不妥,很有可能是政权对治下的女人,有一套特别的规训。而身为男子汉的自己,自然不可能知晓其中弯绕。说来,现在是二十世纪的第一个十年。社会整体规训中,女人是不是连骑自行车和穿裤子都算人有问题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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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怕我被敌人睡服?」
几乎完全接近真相的猜想,在欧若拉脑中被勾勒成型。但现在她不骄傲自己聪慧了,阴云笼罩在她眉宇间:
那嫌疑就洗不清了!
除非证明自己是个可以灵活玩弄男人感情的天生海王,擅长折服男人,而不是雌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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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