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大战了三百合。
斗到最后老毕太太气都喘不上来了,以一阵剧烈的咳嗽结束了这场斗嘴。
这时候旁边的李长福看不下去了。
“李银川,这可是你奶奶,有你这么对你奶奶说话的吗?”
李银川眼眉一挑,干啥啊,这是要玩车轮战啊?
冷笑一声说道:
“我还是她孙子呢,有这么对孙子的吗?
奶奶没有奶奶样,怎么了,怪我喽?
她打的样不好,还想我对她多好?
你别站着说话不嫌腰疼,她要是把你家银虎卖了当上门女婿,你自己心里怎么想?
难道是感恩戴德?你看看三叔家让你们祸害成什么样!
”
几句话怼的李长福气的直喘粗气,作为老毕太太偏心的既得利益者他当然觉得李银川在胡搅蛮缠,他坚定的认为老太太无论做什么都是为了这个家,李银川这样是不对的。
在东北有句话叫做能动手就别吵吵,李长福右手一抬,有上去打李银川的冲动,但是旋即他就想到了李银川别看平时看上去文文静静的,那可是个狠角色,去年王富贵还活着的时候带着一群兄弟去他家闹,都被他打了出来,就自己这常年偷奸耍滑连下地都少的身子骨能打的过他吗?
我要是上去打他他还手打我怎么办?
想到这李长福默默地放下了右手,还是斗嘴吧。
“哼,你奶奶做什么都是为了这个家,让银锁给王富贵家当上门女婿不也是迫不得已吗?”
“”迫不得已?是啊,他去当上门女婿,给你家银龙弄彩礼钱,给你家银虎筹学费,这叫迫不得已?
我呸,那叫损人利己好吗?
那是可怜的银锁给你们家的美好生活背了锅,你怎么有脸说这话呢?
要不是看你年岁大,我都想揍你,真是癞蛤蟆趴在脚面上不咬人膈应人!”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可是你大伯!”
“大伯得有大伯的样,你没有大伯的样,我为啥要把你当大伯!”
李长福气的整个人都哆嗦了,还不敢上去揍他,别提多憋屈了。
现在老毕太太和李长福看起来神同步,一起气的哆嗦了。
李银川看看也觉得没劲儿,你说这两个人不主动打他的情况下他肯定不能动手啊,要不好说不好听,现在两个人都像半身不遂气的哆嗦了,也没人吵架了,算了,我走吧!
李银川翻了个白眼说道:
“行了,你们先给爷爷上坟吧,我四面溜达一下,一会再来,省的大家见面不愉快!”
说完一转身他走了。
看着李银川远去的背影,好不容易缓过来的老毕太太跳脚骂道:
“这个兔崽子哪哪都有他!”
李银川走了,他们接茬上坟,本来按照老毕太太的计划,是多跟那个老死头子说说,让他别保佑李银川,让李银川这顿教训,老毕太太都给气糊涂了,都不记得要说啥了,接下来就是草草的弄了一下,就下了山。
回到家老毕太太看到李长禄在院子里喂鸡,她快走了两步,一脚踢在了李长禄喂鸡的盆子上。
“Duang tanglanglanglang!”
盆子被直接踢飞了出去,李长禄被踢的一脸懵逼,这又咋了?
“老娘,谁又惹你不高兴了?”
老毕太太狠狠地瞪了一眼李长禄。
“还能有谁,就是你家那个兔崽子!”
说完气哼哼的进屋了,李长禄一脸茫然的挠了挠头。
跟着进来的的李长福跟上去一脚,把那个刚掉在地上的盆子又踢飞了出去。
李长禄更懵逼了,这都是咋了,吃了枪药了!
……
李银川最近的小日子过的很滋润,人参加工厂已经走上正轨,有啥紧急的事给他打电话,一般一个星期过去一趟就行。
收君子兰的生意主要是大虎和二宝带几个人去收,他则是当了甩手大掌柜。
每天没事在家浇浇花,逗逗狗,没事给自己媳妇做个爱心营养餐,时不时的趴在媳妇肚子上听听小宝宝的生意,这日子过的真是有滋有味。
一晃一个月就过去了。
这一天突然有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李银川一接电话那边说话了。
“雷猴,是李银川吗?”
一个带着浓重粤语口音的人说话了。
李银川一听就是一皱眉,我啥时候认识粤省的人了.
“我是,你是?”
“李老板,我是李家富啊,就是买你紫色君子兰的那个!”
“哦,我想起来了,李老板,你怎么有我电话的?”
“我这是特意找人问的,打了好几个电话才知道你的联系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