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了。
紧接着,他把详细的情况给他舅舅说了一下。
廉学柱这才知道原来是这么回事,他问:“书杰说给你多少了吗?”
“没说,不过我估计得有几万块钱吧。”曹振笑了笑。
廉学柱跟着点头:“那也不少,你没白交这个朋友。”
“舅舅,我们俩从小一块玩到大的。”曹振是这样说的。
廉学柱笑了笑,也没再管这件事。
从小一块儿玩的大的还少吗?可这份情一直延续下去的,又能有多少?
他说:“振振,你们俩都去弄那个饭店,你没有工作不行。”
“你也别急着从我这里辞职,工作我给你保留着,你有时间就过来跑跑,按上班天数发工资。”廉学柱说道。
曹振心里很感动,不愧是他亲舅。
可曹振也怕饭店那边忙起来以后,公司这边又顾不上。到时候他才真成了占着茅坑不拉屎的货。
就把这个担忧给他舅舅说了。
廉学柱听完后,很不在意的摆手说道:“公司是我的,你是我外甥,这事我都不说别的,你管别人能说什么,谁不服让他来找我。”
曹振心里对他舅舅越发感激了。
廉学柱则想着眼前这个外甥可是他亲大姐唯一的儿子,他这个当舅舅的不照顾着,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振振,你弟弟明年毕业,你觉得他干什么好?”廉学柱从外甥身上想到他儿子廉启建,也很头疼。
本以为儿子很听话,也顺从他的安排,谁知道临近毕业,他儿子又玩猫腻,说是明年要去京城见识一下。
按照廉学柱给他儿子的路线安排,他是想让儿子考公来着。
这一条路有他帮衬着,不敢说百分一百,也是百分之九十以上。
而且未来的发展也还不错。
再加上这个工厂,钱的方面是不用发愁的,可他儿子死活不干。
曹振听到他舅舅问这个,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好:“舅舅,我上的大专,还没念完就下来了,这一块儿让我说……还真说不好。”
“不过启建年纪也不小了,他现在有自己的想法是好事,不遇点挫折的话,很难说谁对谁错。”曹振是这么说的。
廉学柱听懂了:“你的意思是让他出去转转,见识一下?”
“舅舅,你看我那个发小曹书杰,他也是在京城待了几年,眼界、见识都不是我能比的。”
“要不是有了孩子,我也快30岁了,要是再给我几年时间。我也想出去看看。”他说:“咱们平源县城这地方还是太小,就是宜陵市也不大。”曹振心里有些遗憾。
以前的时候,他在平源县城无论办什么事,都是一顿饭,一包烟,再不行就让他舅舅或者二叔打一个电话。
可自从去新江昌吉那个地方后,曹振才意识到他以前那一套就不好使了。
再找人办事,真的是求爷爷告奶奶!
但是正相反,他发小从京城回来以后,虽然刚开始确实阻碍很多,困难重重,那时候还经常找他帮忙。
可自从打开路子以后,他发小却像是坐上高速列车一样,根本停不下来。
去年才挣了几十万,今年就百万为单位。
搞不好弄这一波苹果下来,身家就以千万起步。
而且他发小曹书杰去了新江昌吉以后,和阿迪力江他们那些人聊天说话时,游刃有余,根本不是他这个平源县城里的‘曹主任’能比的!
有些事真的是必须经历过以后才懂得。
他表弟廉启建有他舅舅这个平台,按说起步更高,未来能够发展的更好。
但是如果真的按照他舅舅廉学柱的安排,可能一辈子也就困在这个小县城里,最后捞个科级干部,很难说有大的突破。
曹振了解他表弟,知道他表弟不是那种稳妥,任人安排的性格。
换个说法,刚从学校毕业的年轻小伙子,没经历过社会的摔打和磨练,根本静不下来。
廉学柱也不是听不进话去的人,听到外甥这么说,他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想了很久。
最起码曹振就知道他舅舅在公司的事情上都没考虑过这么长时间,这也能反映出他舅舅对这唯一儿子的重视。
“振振,我最多在给你弟弟两年时间,到时候如果他成功了还好,要是混的不行,必须按照我安排的路子走。”廉学柱说的很坚决。
曹振正想着劝他舅舅几句,让他看开一点,可就在这个时候,他舅舅忽然说道:“振振,我没多少时间了,再有几年我就该退休,或者退居二线了,到时候这些关系也就用不上了。”
曹振本来还想给他表弟争取一下时间,可听到他舅舅这么说,一肚子的话全憋回去了。
就像他舅舅说的那样,在位置上的时候,关系好使,可人一旦退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