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姬在房里行荒唐事,还弄的人小产了,他说是沈小姐害得她,是你对他下了毒,他曾挣扎反抗,但不敌你,只在你的手腕上留下来一个巴掌印。”
沈安宁都要喜欢上昭华县主了,她现在,真爱昭华县主的这张嘴。
不得不说,舒昭仪和萧景煜是懂怎么选人的。
嘴快!真好!
心里高兴,可沈安宁的眼泪,却无声而落。
她一副明明委屈到了极点,却紧咬着唇不愿表露脆弱的样,她看向皇上,脊背挺的直直的,“皇上,臣女冤枉,求臣女给臣女做主。”
说着,沈安宁就看向了萧景煜,哽咽控诉。
“四皇子,你何故要这么害我?”
“你少装。”
“我不过是在太极殿里小酌两杯,有了醉意,就跑去芳菲苑看看梅花,以梅枝做剑,练练剑散散酒气,怎么到你口中,我就成了那般无耻的害人之徒了?我有梅花作证,有芳菲苑满地的落梅作证,我就在那边,我又怎么能跑来害你?
再者说,我
为何要给你下毒,陷害你和一个舞姬,让你们做这种事?
这对我有好处吗?
退一步说,就算这对我有好处,我又如何能做到悄无声息的把你引过来,把这位姑娘引过来?我又如何避开宫门的重重守卫检查,把毒药带进宫来?”
“你会医术……”
“我是会医术,可什么时候,会医术就有罪了?”
沈安宁努力眨了眨眼睛,让自己多流出几滴眼泪来,让自己眼睛红些。
她声音里尽是哽咽。
“会医术,就一定会下毒害人吗?就一定能做到下毒害人吗?那四皇子会写字,是不是就会伪造圣旨?四皇子会武功,是不是就会滥杀无辜?四皇子有人手,是不是就会起兵造反?”
“沈安宁,你胡说什么呢?”
萧景煜气疯了。
沈安宁却全然不顾,她冷声继续,“这不是四皇子的逻辑吗?
因为我会医术,就是我害了你,因为我会金针之术,就是我销毁掉了害你的证据。
空口白牙,四皇子怎么说怎么是,言之凿凿,恨不能置我于死地,那我又如何不能言四皇子的不是?
四皇子,你这么能编,这么想要我死,想要给自己遮羞……
那你大可以再编的好一点。
你说我想算计皇上,你舍身忘己,救驾有功,这不更能要我的命,更能彰显你的大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