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永安侯用没被扯脱臼的手,紧紧的捂着心口,他看着沈安宁,半晌才恶狠狠的说了这么三个字。
沈安宁无所谓的耸耸肩,“歹毒、阴毒、恶毒,这种盛赞可以多说说,我爱听。”
“你……”
“对付你这种人,我就得用这种手段,我就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等我报复够了,玩腻了,你才可以上路,你的命在我手里,就我说了算。更何况,你不是练武之人吗?你不是能够隐忍,甚至连
段佑年都不知道你功夫了得吗?你这么能忍,关键时候怎么忍不了了?区区弑天,你真顶不住吗?这么弱?”
羞辱,一字一句,直白的砸在了永安侯的脸上。
话音落下,沈安宁手中银针再落。
“啊……”
痛苦,骤然加剧。
心口像是被钝刀子一下下的撕扯开了一般,那种痛,比之前更强烈了许多。
永安侯大吼,他的眼泪都不自觉的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放在今日之前,但凡有一个人跟他说,说他会因为被毒药折磨,疼到痛哭流涕,不能自已,永安侯必定不会信。可是现在,他真的感受到了那种痛,感受到了那种绝望的感觉,他想强硬,想要傲气,可他根本做不到。
“沈安宁,停手,停手,你快停下。”
“凭什么?”
沈安宁手不但不停,相反,她手里的银针,还在一根根慢悠悠的往永安侯身上落。
她漫不经心的开口,戏谑的讥讽。
“这都是我祖母当初受的苦,你为刀俎她为鱼肉的时候,她没有选择,只能受着,眼下我为刀俎你为鱼肉,你凭什么让我停?你凭什么选择不受?”
“你抓我来,不过是想知道鬼蜮尊主的事罢了,我说……放过我,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