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外婆,你们不要再纵着她了,你们骄纵溺爱她,并不是为她好,你们这是在害她。”
“她是个成年人了,说话待人不讲礼貌,张口闭口骂人,她还是非不分,做错了事也不反省。别人跟我们家无冤无仇,从没有主动找茬挑事过,每次都是她莫名其妙去惹事。”
“她无理取闹耍脾气,别人就没脾气吗?她一而再再而三去找茬挑事,别人凭什么要纵容她放过她?”
“那个女同志有句话说的没有错,现在不管好她,不教好她,将来国家法律自会教她做人的。”
“你们现在护着她,纵着她,等于是害她。”
“她仗着你们的宠爱,在外边无法无天,从小惹了事自有你们擦屁股,她从不担心自己要担责。再这样下去,她会变得跟杨晓科一样,再不管教,将来迟早会去里面蹲着的,到时候再来教就迟了。”
秦东旭跟秦珍珠是孪生双胞胎,虽然他是弟弟,但他从小性格就沉稳踏实,跟姐姐性格完全不同,他从来不需要长辈操心担忧。
他早就看不惯他姐的言行作为了,以前也没少指责数落她,只不过家里长辈总纵容
宠着她,他们自认她小打小闹无伤大雅,却不知道就是因为这样潜移默化,他姐的性格才变得像现在这样。
他说出这番话来,秦老爷子很欣慰,可看到秦珍珠,脸色再度变了,朝她吼着:“我不要求你像东旭一样表现好,我对你的要求从来都不高,只要你安分守己,少去外边惹事,不给家里添麻烦就够了。”
“你不爱读书就不念,你不求上进也不强求,你喜欢什么就干什么,秦家的未来,我从来就没指望过你。”
“其他兄弟姐妹都在努力往前冲,他们从不要长辈时刻盯着,都很自觉的在学习。只有你成天惹是生非,自己在外边丢人现眼还不够,现在还连累全家都跟着你丢人。”
“你不思进取,不想出人头地,不为家里争光,这些我都无所谓,秦家不止你一个孙辈。”
“你千不该万不该,在外边惹是生非,连累影响你弟弟和其他兄弟姐妹的前途。”
秦老爷子吼完后,一个跟他关系好的老领导叹着气道:“秦绍,你们夫妻俩是该好好管教下珍珠了,继续这样宠溺纵容着她,不仅会害惨她,也会害惨你们,更会害
了东旭。”
“东旭学习成绩好,是这一辈中最有希望考上大学的,未来前途不可估量。珍珠今日犯错,若是履历上有了污点,对他的影响是最大的,这个你们心里应该有数的。”
秦绍满脸后悔,点头应着:“吴叔,您说的对,是我们没管教好她。”
“珍珠跟那个考生,是有什么私人过节?”这位姓吴的领导问了句。
秦绍没脸回答,毕竟她们多次冲突,都是秦珍珠的错,踟蹰了几秒才说:“对方是个军嫂,杨晓科之前打主意的那家店,她就是明面上的负责人,珍珠后面跟着杨晓洁她们去闹事,就这样结了梁子。”
吴老一听这事,皱起了眉头:“杨家的事,你们心里应该有数的,当时就该跟珍珠分析清楚利弊。”
“吴爷爷,该说的都说了,爸妈他们还掰碎了跟她说,可这个猪脑子听不进去,还斥责贬损我们是不讲义气的人。”秦东旭都很想掰开她脑子看看,看里面是不是装了屎。
“蠢!”
这是吴老对秦珍珠的评价。
“老秦家还真是养了个蠢货,这种事情还去讲义气,她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吗?”
“我算
是看出来了,老秦家出了根歹笋。”
“秦绍和白雪梅两人都是聪明的人,还都是高级知识分子,怎么生养了这么个蠢货啊?”
“这秦珍珠啊,就是个光有长相容貌没内涵文化的花瓶。”
“花瓶摆在那能赏心悦目,她这哪是花瓶,明明是个内里发黑的咸菜缸。”
“家里的孩子啊,生了要教养,不能单纯的养大,一定要好好教育,若不教好,将来只会害自己。”
“这秦珍珠再不教,以后苦的是秦绍两口子和秦东旭。”
“......”
别人议论的声音有点小,但秦珍珠都听到了耳朵里,又气又恼,可在长辈们面前不敢发作,低着头在一旁委屈流泪。
见她还委屈了,本就怒气上头的秦老爷子更火大了,抄起棍子赏了几大棍过去,也没收着点力气,当场将她打得嗷嗷叫。
最后,秦珍珠挨了一顿打,还被下令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反省。
白家二老心疼外孙女,可想着之前外孙和吴老说的话,他们不得不硬下心肠,让她受点教训。
秦珍珠在寒风中跪了三个小时,晚饭也没准她吃,直到受寒发高烧要晕了,秦老爷子
才准许她回家,还让秦东旭监督儿子儿媳不干蠢事。
第二天考试,秦珍珠缺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