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乔昔念的黑料，让他附耳过来。
宋清川日日和乔昔念生活在一起，对她是个怎样的人再清楚不过。
不过，舆论这东西，他不信，自然会有人信。
宋清川秉着早知道早应对的原则，微微侧身，余艺涵愤恨不平的声音传入耳朵：“乔昔念一边拿着你们公司的高工资，一边在外接私人订单，还报价极高。”
一边说，还一边拿出手中的手机，让宋清川看某个网站上自称乔昔念的人发布的一条条帖子。
宋清川只是在网站上瞟了一眼，就知道，那绝对不可能是乔昔念。
一个成熟的设计师是有自己的画风的，他关注乔昔念很久了，即便是还不成熟时的乔昔念，也不可能是那样的画风。
然而，余艺涵还在她耳边叽叽喳喳地一遍遍地念：“你们宋氏怎么能容忍这种人做设计部总监？”
“这种背叛公司的行为，难道不该开除吗？”
见宋清川不为所动，她再次压低声音凑到宋清川的耳边：“你不能因为她是你女朋友，就这么包庇她吧？”
“女朋友”三个子是余艺涵咬着牙说出来的，她不想承认的，可宋清川将她护得这么紧，却又不在明面里承认她的身份，余艺涵不得不多想。
果然，她这话一出，宋清川的眼神就黑沉了几分，再看向她的时候，里面多了几分暗暗的警告：“管好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