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小姑娘就这样被士兵关入军营内的地牢,在两人要被分开时,荣雪清将自己唯一的防身匕首悄悄的塞到了花晴的手里。
当她摸到匕首那一刻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荣雪清这是把唯一能逃走的机会留给了她。
她回头看了花晴一眼,“别管我,问你什么如实回答就好,别怕。”
两人分别被关在不同的牢房,一人一单间以免两人一起逃跑。
地牢常年不见阳光,里面是出了奇的阴冷潮湿,而且还有一股浓重的血腥味,熏得人脑瓜疼,有的时候还会窜出来一些小动物。
你以为被抓后她们就会消停吗?不,元风受命来审她们两个。
他先去见了花晴,可那丫头早就吓懵了,威逼利诱什么都用上了,可她除了哭什么也不会,根本审不了,匕首在她的手上根本发挥不出任何作用。
只好转审荣雪清,当元风来到她的牢房,只见她静静的坐在地上,闭目养神。
“喂。”元风喊道。
荣雪清听见声音抬眼看了一下他,“干什么?”
“你到底什么人?”
“呵!无可奉告,谢谢。”
敢如此轻视他,元风满腔怒火冲了过去刚想抓住她,荣雪清一个翻身躲了过去,他一瞬间愣住了,这速度不是一般人能够拥有的,这下他更加坚信眼前的女人是个危险的角色。
“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说了,无可奉告,听不懂嘛!”
元风马上招呼身后的士兵,“抓住她!”
“是!”
谁都不是善茬子,荣雪清岂是一帮贩夫走卒可以抓到的,她都不用还手就靠躲就谁也碰不到她。
元风恶狠狠的瞪着她,早上就在她这吃了瘪,这会在抓不到她,自己的脸可就彻底丢干净了,“来人!把另一个女孩带来。”
没过多一会哭的双眼泛红的花晴被带来了,元风拔出长剑直接架在她的脖子上。
“喂。”
荣雪清马上回头去看,“花晴!”
她没想到元风会把她带来,自己不顾一切的想冲到花晴的身边,可那个男人将剑刃轻划了一下,花晴那白皙的脖颈马上出现了血痕。
荣雪清直接站住,那帮准备抓她的士兵这才将人拿下,她跪在地上恶狠狠瞪着元风。
“你威胁我,行啊!够卑鄙!有什么本事冲我来!”
元风冷冷一笑,“呵!对付你这种人,不用点手段怎么行呢!”
话音刚落领头的士兵直接给了荣雪清一拳,“臭娘们!你是真能跑!”
她吐了口血,轻蔑的瞥了那人一眼,“切!自己弱还不好意思承认,我能跑,你倒是追啊!就你那速度放到我们那你早没了。”
“你!”
无情的嘲讽,士兵气急败坏的马上又打了几拳,扯住荣雪清的头发就往墙上磕。
花晴此刻哭的和泪人似的,“别打了,别打了,求求你们,别打了。”
荣雪清被打的根本站不起身,士兵将她踩在脚下,“大人,我们要不要继续审?”
元风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然后将自己的长剑收回鞘中,“算了算了,她被你们打的不轻,现在问她也说不出来什么,明天再说吧!把这个爱哭的送回去,我们撤。”
“是!”
众人走后,荣雪清艰难的撑起身负重伤的身子,一步一步挪到墙角,随后坐了下来,她还患有幽闭恐惧症,精神上和□□上的双重折磨搞得她死去活来,紧闭着双眼,冷汗已经浸湿衣裳,慢慢内力供应不上,便昏睡了过去。
万幸苍天有眼,大地有情,她们两个怎么可能一直被关在军营内的地牢内呢!
正因为军营内人多嘴杂,很快这件女子入军营的事就被某些士兵给传开了,军营内的人都知道了,就开始大范围的像往外传,所说家丑不可外扬,但扬都扬完了,后悔也来不及了。
幸运的是荣雪清的那三个哥哥此时就在齐汉境内,这齐汉的百姓也是十分的八卦,自己家里那点破事全都抖露出来了,自然这件事也被荣家三兄弟给知道了。
妹妹受欺负,做哥哥的岂能坐视不理,他们立即飞鸽传书,将这件十万火急的事报告给他们的爹,瑶月的国君荣治国。
书信里写得十分的简便,但却包含许多复杂的心情:雪清已找到,齐汉的军营内,请父皇立即派兵赶往齐汉,速来!
之前强求自己女儿与外族人和亲,现在她出现在齐汉的军营内,这可把荣治国的心给揪了起来,不是因为她是自己的女儿,而是因为荣雪清知道的国政太多了。
别看她是个姑娘家,但国家大事她是一项都没少参与,在朝廷上更是有自己的人,她知道的事太多了,荣治国是真的不敢轻易让她在外面撒野,这要是一个不小心把国事说出去,那瑶月可就要承受灭顶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