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书房,他坐在王椅上,“来人!”
守在门口的两个死士走了进去,单膝跪地,“堂主有何吩咐?”
“把今天早上在五楼站岗的人都叫来。”
“是。”
在血平堂就没有肖平川办不了的事,他低下头看见了自己尚未画完的图,荣雪清身着素雅长裙,一颦一笑一眼神,媚而不妖,柔而不娇,他轻轻抚摸这副未画完的画:别怕。
十分钟过去了,人慢慢地来齐了,肖平川还在绘图,他们就跪在桌前,主子不说话他们也不敢发出声响。
他们了解自己的主子,努不形于色,永远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唯独能让他有变化的人现在正在休息。
又过了能有五分钟,肖平川终于开口,“今日早上何人接触过那个女孩?”
玄炎也在内,立即站了出来,“属下接触过她。”
“还有人吗?”
众人都很安静,看来事情就出在他身上,肖平川放下了画笔,走到玄炎的面前。
他就静静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人,冷冰冰的问了一句,“今天早上你同她说什么了?”
玄炎有些紧张,叩首在地,“属下……属下……让她不要再给……堂主填麻烦。”
肖平川也不是傻,他平常是什么模样自己还不清楚?明摆着有事瞒着不说。
自己也不是什么好脾气,敢不说实话,肖平川冷笑着蹲了下来,突然抬起对方的下颚,他看玄炎的眼神不像是在看一个人,而是在看一个可怜的小猫小狗。
肖平川在他的耳边轻声说:“你是知道对我说谎的后果的。”
玄炎眼中满是惊恐,整个身子都在发抖,冷汗从额头流淌下来,肖平川甩开了他,微微一笑,“玄炎以下犯上背叛血平堂,废为下奴,来人,将他拖下去重刑伺候。”
他说的很慢,每字每句都讲的十分清晰明了,不只让玄炎自己听清楚,也让跪着的另一帮人听清楚。
自己的威严,威信是不可侵犯的,马上就有人将玄炎带下去,他也跟着去了刑堂,自己必须弄明白在他不在的时候荣雪清和玄炎到底发生了什么,若是小事指定不会闹到让那丫头离开。
可他走的时候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荣雪清说她饿,他小子解决问题去了,却把她的问题忘了,这件事也不是小事呀!
荣雪清这一等就是一个时辰,人都要饿飞升了,也没见肖平川叫自己用膳,她在床上辗转反侧,也不知道这个时候傻小子死哪去了。
再等等吧!五分钟……十分钟……十五分钟……半个小时……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了,肚子咕咕的叫着,丫头还剩最后一口气。
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披头散发一脸怨气,“肖平川死哪去啦!”
荣雪清甩开被子,穿好衣服走下床,只听咣当的一声寝房的门被踹开,守在门两侧的死士吓了一跳,赶紧扭头去看。
“参见小姐。”
自从肖平川因为她发过火后,血平堂的人对荣雪清从最开始的冷眼相对变的毕恭毕敬,谁都不想惹堂主不悦,玄炎就是个很好的反面教材,他教会了所有人“下场”为何意。
荣雪清看着施礼的那两人,眼中略显惊讶,之前不是还把她当空气嘛!怎么突然变了性?
“二……二位快快请起,这是做什么?”
那两人低着头不敢看她的眼睛,荣雪清也意识到他们好像是惧怕自己,但她并未深想,自己现在急着见肖平川,要饿死了。
她把那两人招呼到自己身边,询问:“二位大哥,你们知道肖平川搁哪吗?”
“堂主在刑堂。”
荣雪清疑惑的一歪头,“啥?他去刑堂做什么?”
刑堂能做饭吗?他不是应该在膳房嘛!没听说过刑堂还能做饭的呀!现在刑堂的业务能力这么广泛的吗?
她带着困惑对那两个人寻求了帮助,“二位大哥帮个忙成吗?”
“任凭小姐吩咐,属下绝不推辞。”
“领我去刑堂,我要去见你们堂主。”
“是。”
屋外的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一点都没有减小,她与那两人撑着伞走进大雨之中,荣雪清怕衣裳沾上雨水,走之前还特意拎起。
这是她第一次进入血平堂内部,空间很大,众多高楼整齐排列。
虽然绿树成荫,但在阴雨天雨水不仅打落树叶,风还凉飕飕的,这里没有盛开美艳的花朵,只有巡逻的人和亭台楼阁,整个血平堂死气沉沉,毫无生气,荣雪清不太喜欢这里,太压抑了,压得人喘不上来气。
走了能有十五分钟终于到了刑堂,她撑着伞站在大门外都感受得到刑堂从内向外散发的阴森恐怖。
心里有点打退堂鼓,但自己还想见肖平川,就在内心矛盾的时候,领荣雪清来的那两人发话了,“小姐请进吧!”
“刑堂”两个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