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爱搭不理,瞧不起受伤的弱者,当所有人真正去了解这个女人后,他们对她的想法集体改变,从一个废物变成了这是一个无人媲美的领袖。
她展现出来的各种才能让他们很是敬佩,这是一个可模仿但无法超越的对象,从小定向培养出来的死士就是不一样啊!优秀到让人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遥不可及。
乌鸦随着官爷与士兵走进了牢狱,地牢内常年阴暗无光臭气熏天,不少的牢房内还关押着罪犯,他们个个满身是伤,惨叫声接连不断。
但乌鸦并不害怕,甚至连看他们一眼都懒得看,自己的目标很明确,肖平川此刻正在一间牢房内合眼休息,他也没想到自己的人能来救他,一般的时候只要自己不下令,很少会有人突然行动。
当拴着铁链的大门被人打开,肖平川惊醒了,看见来人后他警惕的站了起来,双手环胸表现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呦!官爷这么晚了来此地做什么?”
那人站在肖平川面前身子抖得好像得了帕金森,突然乌鸦在背后踹了他一脚,他直接跪倒在地。
一旁的士兵见状吓得心里咯噔一下,敢对官府的人动手这不是要起义的节奏嘛!刚想问你要干什么时,她已经迅速拔刀出鞘,抹了多嘴的人的脖子。
官爷看着一地的鲜血和一具冰冷的尸体,吓得赶紧去拽肖平川的衣摆,拼命祈求,“堂主大人,小的我知错了,求您放我一条生路吧!今后……今后官府都是您的,我再也不敢和您做对了,求您饶我一命吧!我上有老下有小他们还都指望我养呢!求求您了。”
肖平川冷冷一笑,“你不是最瞧不起我肖某人的嘛!您可别给我跪,草民肖平川受不起。”
这下那人更慌了,忙着摇头,“不不不,是小的低贱,您别跟我计较,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嘴没个把门的,我错了。”说着他在自己的脸上拼命扇耳光。
乌鸦在此刻对肖平川单膝跪地施了一礼,他看着她,自己对这个人好像没什么印象,看向那人的腰部,没有挂腰牌,正常来讲只要是血平堂的人都会有一块木制的腰牌,上面刻着篆体的“杀”字。
这人身上没有就代表她不是血平堂的人,难不成有人要害自己?但反观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官爷不像是装的,他缓缓靠近乌鸦,可她则是向后退去,好像在与人刻意保持距离。
肖平川并未在那人身上察觉到危险的气息,他的靠近也并不是要加害于她,这时乌鸦退到了牢房的门口,好像在示意该走了。
他虽然还不能放心,但也知道逃避解决不了问题,自己只能提起十二分精神与警惕跟着乌鸦走出大牢。
来到外面他本都做好了战斗的准备,结果发现只不过是自己紧张过了头,血平堂的死士正在外面等他。
当他们见到肖平川那一刻集体施礼,“属下参见堂主。”
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看向了离自己并不远的乌鸦,她正望着阶下的人,但手一直没有离开过刀柄,应该是随时准备应对突如其来的战斗。
虽然不知道面具下的人是谁,但肖平川十分赏识:是一个合格的死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