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问出口,那少年便消失了,她也从睡梦中惊醒。她瞪着床帐,心中一片茫然,她频频梦到这个喊她阿姐的少年,必然不是一种巧合,或许是少年的蛊种在她身上,使得他们之间有了一种神秘的拉扯感。
那少年说会来寻她,她姑且等着,看看这个梦中的少年会不会出现。
第二日,姬宴容请医的事,魏天殊知晓了,拉着她好一番询问,得知她没什么事,这才放心下来。她看魏天殊满脸的匆忙,拉着他一起用早膳。
“不吃了,我去趟侯爷那边,陆左卫一大早便打发人去军营喊我,说侯爷有些城防想法想与我说道。”魏天殊摆摆手,匆匆忙忙往陆计离的院子去。
姬宴容知晓乾宁侯的动作一向快,可这也太快了些,只一夜功夫,这便已经思量清楚细节了?
她一想到陆计离,心头又开始泛起丝丝缕缕的疼痛,她赶紧逼着自己静心深呼吸,将乾宁侯抛到脑后。
经过这么几番折腾,她还不如能不知晓蛊毒发作原因,这个蛊毒的存在便好似在耻笑她,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有多疼,便证明爱有多浓烈。
她深深叹了口气。
自罚回屋,去抄五十遍清心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