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音澈冷笑一声:“那就让法官来评判一下看你有没有错吧。”
江可可一滞,眼神怨毒起来。
她盯着江音澈看了两秒,忽然疯了一样,冲上来抓住江音澈的手臂就咬下。
她似乎把浑身的力气都用在了上面,隐隐听见牙齿和骨头碰撞的声音。
江音澈倒吸一口气,眉头紧皱,当即重重地在江可可胸口踹了一脚。
江可可瘦弱的身子当然挨不住这一击,飞出几米。
等她从地上爬起来,明明痛得坐不稳,看向江音澈的眼神却得意畅快:“痛吗?”
江音澈眼神沉下来,没理会她。
柳飘飘急忙地扑上去,召集道:“可可,你没事吧?”
不等江可可回话,柳飘飘抬起头,愤怒道:“你怎么能这么用力踹你妹妹呢?万一踹出一个好歹怎么办?”
话语间浑然忽略是江可可先咬了江音澈一口。
“音音啊,你没事吧?”江奶奶也气急了:“疯子!你们一家都是疯子!我怎么养出你们这群疯子来的?”
江奶奶指着他们鼻子大骂,呼吸越发急促。
见状不妙,江音澈忍下痛楚,安慰道:“我没事,奶奶您缓缓心情,深呼吸。”
她也是担心她又犯病了,这比自己受伤还麻烦。
江奶奶在她的引导下,这才慢慢缓过来。
“江可可,你给我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你再不走,我现在就报警信不信。”
她不是在吓唬她,是真的拿起手机准备报警了。
柳飘飘无奈,只能含恨先离开。
江可可仇视的眼神,直至大门关上都还在直勾勾盯着江音澈。
等他们走远,江奶奶看着那流血的伤口,很是心疼:“你在这呆着,奶奶给你上药。”
“不用了奶奶。”江音澈拦住她:“很晚了,您先回去睡吧,这点小伤我自己能应付 。”
“可是……”
江音澈目光坚定,有着无限的能量,安抚着江奶奶躁动的情绪。
江奶奶最终还是被她送回房里,随后江音澈独自回房。
不得不说,江可可的牙口真挺好,都能隐约看见白色的组织了,伤口的深度跟刀割的无异,一不小心怕是会留下伤痕。
江音澈正艰难地自己给自己上药,忽然传来敲门声。
江音澈打开门,门外正是苏洲白。
他一眼看到江音澈手上的伤口,眉眼顿时沉了下来:“江可可干的?”
他刚刚才回来,正好看到柳飘飘搀扶着江可可出来,立马就料到是他们又来找事了。
江音澈不欲多言,藏了藏伤口:“没什么大碍。”
“我给你上药。”
说完,苏洲白已经不容拒绝地推着轮椅进来了。
江音澈本想拒绝他的盛情,但他已经进来了,只好无奈答应。
刚进门,苏洲白便接过了她手里的药:“手伸过来。”
江音澈依言照做,看着苏洲白轻柔地拿着棉签替自己上药。
灯光下,他冷漠清俊的脸庞上,有几分不易察觉地心疼。
江音澈看得愣神,直到苏洲白给她上完药。
她才回过神,轻声道谢:“谢谢。”
苏洲白没回话,转头看见客厅里一片狼藉。
平日里孩子们的玩具都被整齐收罗在收纳盒里,今天玩具散落一地也没人留意。
看起来爆发了一场不小的争执。
苏洲白眼底隐隐有怒意:“他们为昨天的事来的?”
“唉,别提那只狗了。”
江音澈拿出绷带,打算把伤口包扎起来。
只是她只有一只手,绕完圈后无法系结。
刚想开口让苏洲白帮忙,一只手忽然伸来接过绷带。
江音澈只需要一只手搀扶着让他包扎,没及时放开手,两人便在不经意间,指尖互相触碰。
如同电流一般,直达心底。
两人四目相对,四周安静地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和心跳。
随后在下一秒,好像意识到什么,他们纷纷在同一秒抽回手。
包扎完,苏洲白又道:“明天要是有需要,再找我。”
江音澈点点头,虽然明天必定是不会主动找他的。
而江可可那边,和柳飘飘回去之后接到了陆凌云的电话。
“明天上午,我会宣布和江家解除婚约。”
江可可眼中划过幽幽不甘:“你把我害成现在这样,就想解除婚约一走了之?”
“关我什么事?”陆凌云不屑地冷笑一声:“是你们斗不过江音澈,被江音澈整成现在这样,还想赖到我头上?”
“难道当初不是你鼓动我做的吗?”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