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紧蹙,语气中全是紧张,透露着显而易见的担心。
苏洲白躺在床上,裤子直接被江音澈解开,虽然有了之前很多次治疗,可他还是不受控制的红了耳朵。
男人的腿上,大大小小有很多淤青,都是刚刚在警局门口,为了保护她造成的。
有几处格外严重,存着瘀血,他的下肢本就中毒,毒血聚集在一起,怎么可能不痛?
她掏出银针,压制住心头的异样,帮他扎针排瘀血。
施针结束,江音澈居高临下盯着他,逐字逐句认真道:“苏洲白,我不需要你保护我。”
“我不需要任何人挡在我面前。”
从母亲去世,她很小的时候,她就明白这个道理。她讨厌这种不受控制的愧疚,难心。在国外做医生的时候,她看过那么多比这严重千百倍的伤口,却都没有现在这么不舒服。
“苏洲白,我帮你治腿,你给我钱,我们这种雇佣关系,你不欠我什么。”
床上的苏洲白目光一顿,神色沉了下来。
“江音澈,所以你觉得我是因为觉得亏欠你,才帮你?”
“江音澈,我苏洲白14岁大学毕业,16岁就进入公司,我做生意这么多年,向来钱货两讫,就不知道什么叫做欠。”
男人声音越来越冷,“你还没那个本事让我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