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命令道:“现在这侯府,是由老身做主,即便你们的银钱是将军府给的又如何?沈君不可能离开侯府,断不了你们的月钱。”
“所以,你们立刻把这野种扒光,将他手上值钱的那些玩意儿,全都拿回来,这些本就该是侯府的东西。”
是的,一个一辈子要被囚禁在侯府,连个外人都见不到的女人,又能翻起什么风浪。
家丁们相视一眼,气势汹汹的走向了墨宝。
沈君抬手拦住了那些家丁,冷着一张脸道:“阿墨不是我的儿子,你们抢走他的东西,就不怕他的亲人找上门来?”
老夫人嗤笑一声:“到了现在你还要诡辩?不是你的儿子,为什么会藏在你的房里?再者,就算那野男人找上门来又如何?我儿子是侯爷,谁敢不要命的来招惹我?”
那玉佩,看成色,估计能值个千两银子。
这些东西在这野种的身上,当真是浪费!也只有东儿才配把玩这般好的玉佩!
沈君眼里的寒芒更甚。
只是这一次,没有等到她说话,身后便传来小团子那稚嫩而带着丝丝冷意的声音。
“我这玉佩可以给你们,”墨宝从沈君的身后走上了前,他那漆黑的眸子里带着嘲讽,“但恐怕,你们没有这个命留下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