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是娘家母舅,自然与王上亲近,柳相邦家中也只有一个独子,五代单传,本就指望着新妇传宗接代,不曾想竟难产,也怕一尸两命。”
苏楚儿不解,难道别人的命是命,贤妃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这后宫中,真是杀人不眨眼,吃人不吐骨头。
没有宠爱就没有势力,没有势力,只能任人欺负,连死了都找不到人收尸。
“不过……”狨湖顿了顿,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想告诉娘娘还是少与贤妃接触,毕竟是一个不受宠的妃子。”
苏楚儿不语,不受宠也是个人啊,她总不可能见死不救吧。
刚才在云藻阁待了好些时辰,苏楚儿有些乏了,喝了几口驱寒汤便去歇息了。
天色也暗了下来,此时的秀堂阁内烛火通明。
只见柳云烟红衣笼罩,肌肤胜雪,轻步曼舞,妖娆的身姿让人挪不开眼睛。
榻上的宁煜琰微闭双眼,眼前的女子妩媚动人,婀娜多姿却让他提不起一点兴趣,脑海里闪过的都是苏楚儿娇羞的模样。
狨湖从偏门走进去,低声在他耳边说着什么。
漆黑的眼珠闪过一丝寒冷,淡淡道:“不听话,就要好好教训。”
狨湖听罢,默默退下。
见狨湖走后,宁煜琰招手让柳云烟到他身旁。
“王上,姑姑怎么来了?跟您说了什么?”
“你知道的,孤不喜欢多嘴的女人。”
柳云烟双目魅惑的看着他,轻轻在他耳边吹着气:“妾知错,任凭王上处罚。”
宁煜琰瞪着她,眼神如冰,嘴角若有若无的笑,让人背脊发凉。
柳云烟习惯了他的这副模样,她爱的就是他这个样子。
宁煜琰猛的把她推倒在地,用力扯去她的衣衫。
他的吻狠狠的落在洁白的肩上,柳云烟忍不住娇哼一声。
身下的人儿对他欲迎还拒,让人血脉偾张,可脑海里依旧是苏楚儿青涩害羞如同小白兔般的模样。
半个时辰后,宁煜琰起身穿上了衣。
柳云烟手肘撑在地上,用红衣遮着玉体:“王上,您要去哪?”
宁煜琰头也不回,淡淡道:“你且休息吧,孤有要事处理。”
见宁煜琰快步走了出去,柳云烟娇媚的小脸上浮现出了不满,她心里明白,宁煜琰去哪了,只是她不敢多问。
夜半时分,苏楚儿睡得很熟。
眉头微微一皱,又平了下去,宁煜琰不自觉的笑了起来,然后静静的躺下,搂住她的腰,把头埋在她的秀发中,贪婪的嗅着。
相比于柳云烟的搔首弄姿,他更喜欢苏楚儿的千娇百态。
如春风沐浴般,不曾有过,即便是最心底的那个人也未曾有过这种感觉。
苏楚儿觉得自己被勒得喘不过气了,动了动身子,又沉沉睡去。
就这样,两人相拥而眠。
次日一早,一抹亮光透过窗户晃到了榻上。
苏楚儿揉了揉眼睛,侧过身子,只看到宁煜琰刀削似的俊容。
有些意外,他怎么在这,不应该是在宸妃处吗?
发现她动了一下,宁煜琰睡梦中下意识的紧紧搂住她的腰。
苏楚儿屏住呼吸,轻轻把他的手挪开。
“王后不喜欢孤抱着你睡吗?”
忽然,宁煜琰富有磁性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苏楚儿转头看向他,尴尬一笑:“妾不想吵到王上休息。”
“伺候孤更衣吧。”
两人一前一后起了床,苏楚儿穿着白色衣衫,黑发散落,半蹲着给他系上腰带。
“孤听闻昨日你去了贤妃宫里。”
“妾昨日偶然遇见她宫里的宫人,一问才得知贤妃犯了旧疾,得知宫里的药医都被王上调了出去,妾不能见死不救,就让连云拿着妾的手令出宫去寻了药医来。”
苏楚儿乖觉的回答着。
宁煜琰转身抱住她,轻轻落上一吻:“乖,听话,以后不要再去理会这种事了。”
“可妾是王后,不能不管。”苏楚儿淡淡说道,其实她很想直接说,偌大的宫里竟没有人来告知她,可见贤妃的处地有多凄惨。
宁煜琰环抱住她的腰:“楚儿,孤希望你听话。”
“是。”
男人露出满意的笑容,又再次吻了她一下。
坐在凤座上,苏楚儿有些无精打采。
“王后娘娘昨夜休息得可好?”赵晴儿关心的问道。
苏楚儿点头应了声。
柳云烟幽幽的声音响起:“妾今早听闻昨日贤妃犯了恶疾,得王后娘娘叫人拿手令出宫寻药医,闹了好大的动静,人尽皆知,王后娘娘真是好心,我们姐妹可都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