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乐看看时间,这要回京都,晚上还能到学校。于是,他跟安婧打了个电话。说那事儿基本算是解决了。该做什么还做什么吧。我这就回去了。
安婧说,什么事儿解决了?什么叫基本算是解决了?到底解决没有啊?怎么解决的啊?这才一天多时间,就解决了?这是大事,就这么说一声就解决了?你专门跑一趟干嘛来了?还没见动静呢,就要走了?这是解决事儿的态度吗?就算解决了,你不得说清楚吗?这电话中能说事吗?
一顿数落,让耿乐憋了一肚子气。耿乐说:“安总你在哪里?我去跟安总汇报。”
安婧笑道:“现在忙着呢。晚上你去家里吧。在我那儿吃晚饭。”邀请你去家里,那是莫大的荣耀。小样!还生起气来了。
耿乐说:“不用。晚八点我去向安总汇报。”
爱吃不吃!谁稀罕!安婧撇嘴。
晚上,耿乐去了安婧家。安婧穿着家庭便装,一身轻松的样子。她招呼耿乐在客厅沙发坐下。“耿乐。你喝点什么?”
耿乐说:“一杯茶水吧。”
耿乐说:“安总……”
安婧噗哧笑了。“还在生气哪。别生气了。上午我那一堆杂事,正在训人呢。你一打电话,我说话就带气了。你又不是外人,跟你客气啥啊是不是!以后就叫阿姨吧。你跟安迪、力军都差不多大。”
耿乐说:“昨天,和今天上午,我都在办这个招标的事儿。基本办完了。投标的事情应该不会有多大问题。过去怎么做,现在还怎么做就行了。”
安婧说:“你见着谁了?怎么办的?”
“细节麻烦着呢。你不用问。你知道结果就行了。安富尔中标应该没有问题。”
“什么叫应该没有问题啊!这可是大事,必须确认下来。”
“那就是没有问题了。你按部就班去做就行了。”
“怎么就没有问题了?你找谁了?我总得知道些情况吧,心里得有个谱吧?”
“我找陈远方了。上午打电话就是刚从他那里回来。不过这事儿不要跟任何人讲,包括陈远方本人。”
“你能见着他?你怎么见着他的?为什么不能跟他提?”
“你不要多问。记住我说的话就行了。另外,为方便办事,以后可以适当暗示上面有人,不只是梁家。”耿乐指了指上面说。
安婧嚷道:“就这!你以为说上面有人,就能吓住陈远方,就能解决投标的问题了?这都是小孩子的把戏!你在老江湖面前玩这个?天哪!我就说……”
“得得!你爱说不说行了吧?见陈远方跟这没关系。招标的事儿也跟这没关系。”唉,这女人真让人头疼。白长一张漂亮脸蛋,脑子怎么这么不好使呢。
“那你怎么办的呀!怎么就说办成了呀?我愁的头发都掉了多少根了知道吗?这是关系着安富尔未来的大事。”
“成不成过几天不就知道了。”
“你……你不能这么办事啊!过几天?过几天天都塌了!力军呢?让力军回来!干嘛呀这是!这么大事情,不回来出力!”
耿乐说:“我也找不着他。反正事情办完了。话也说完了。再见!安总。”茶也没喝,耿乐急忙溜掉了。
安婧喊着喊着,耿乐就跑远了。
耿乐第二天早上出发,赶回京都。他带上了上次没有带上的那些刀枪剑戟古董和宝石。该把它们都处理掉了,放在家里除了招贼,还能有什么。
晚上,他就回到了住处,不耽误第二天去上课。
上课之余,他抽时间往古董鉴定和拍卖机构跑了几趟。出乎他意料的是,这些古董兵器和钱币什么的竟然非常值钱!
有些古董年代非常久远,长达一千多年,还有近两千年的。就说那些金元宝和银元宝,它的古董价值至少是它的金子或银子价值的五倍以上。
萧默给的那些有宫廷款识的金元宝,那就远不是纯金的二十万价值了,而是至少一百万的价值了。
那些铜钱,便宜的几百到几千。有不少竟然是稀有品种,有的价值几万,有的甚至价值几十万。还有一枚,最近的拍卖价是一百六十三万。
耿乐意识到,这又是一笔巨款。
不能快速处理了,只能慢慢地拍卖。他先把那些大件的兵器交给拍卖进行拍卖。这些东西太占空间,不好保存。一共十四件,全部交给了拍卖行。
为了拍个好价钱,拍卖行决定分批拍卖。前后用了两个多月,共拍了二百多万块钱,耿乐实得了一百八十多万。
真是没想到,一堆废铜烂铁竟然这么值钱。原来觉得,卖个十万八万的就不错了。
这天中午,耿乐和张天资一起吃午饭。正吃着,接到朱颜的电话。朱颜说,明天我生日,晚上过来给我过生日。
张天资说,哎呀,朱小姐过生日啊?明天我能荣幸地参加朱小姐的生日宴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