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上升到人身攻击了。”
白兰道:“人身攻击?还参鸡汤呢!我再次强调,我帮李先生写那段故事是我自己感兴趣,不然我也不会接下来这个工作。”
许纯良道:“给你个忠告,女人最好远离两样东西,一是政治,二是历史,不是说绝对不能碰,古往今来的无数例子表明,你们通常玩不好,硬要玩的话容易把自己给折进去。”
白兰道:“谢谢你的忠告,我就写本小说而已,别跟我上纲上线。”
许纯良站起身来。
“你去哪儿?”
许纯良道:“被你气尿了。”
白兰咯咯笑了起来。
许纯良回来的时候,看到一个彪形大汉正站在白兰身边搭讪,白兰正眼都没瞧他,指着许纯良道:“我男朋友回来了。”
那男子看了许纯良一眼,不屑一笑。
许纯良回到白兰身边:“什么情况?”
白兰道:“没事儿,就是个搭讪的。”
许纯良道:“按照你们小说的剧情,等会儿他会不会过来闹事?”
白兰道:“要是都照你这么写,小说没人看了,你是不是觉得我又在套路你?安排几个人回头过来骚扰我,然后再给你一个英雄救美的机会?”
许纯良道:“真有这事儿我肯定不会救你,你身手不弱,平常五六个大汉近不了你的身。”
白兰叹了口气道:“好好的心情都让你给破坏了,在你眼中我从来都不是个好人,无时无刻不在算计你。”
许纯良道:“急了?”
白兰道:“饱了,回去吧。”
“你不是要跟我分个输赢吗?”
白兰道:“我没心情了,也不想给你一个趁虚而入的机会。”
许纯良笑道:“那就是认输。”他去结账。
白兰收拾了一下,拿起手袋在外面等他。
刚才那名男子又过来了,用韩语对白兰叽里咕噜地说着,他明显喝多了。
许纯良结完账,从店里出来,看到眼前的一幕,心说让我说中了吧,套路,又给我上套路。
白兰看了一脸坏笑的许纯良一眼,忽然从桌上抄起一个酒瓶子照着那名男子的脑袋就狠狠砸了下去,那名男子被她砸得头破血流,捂着脑袋似乎清醒了一些。
可白兰的
男子的惨叫声撕裂了夜空,他的三名同伴闻讯从炸鸡店里出来。
站在店门口的许纯良还特地往旁边让了让,不干涉他国内政是我国的基本国策,这帮人全都是半岛过来的,应该让他们内部解决,自己一插手就变成外交事件了。
“接着!”白兰将手袋扔给许纯良,宛如一头凶猛的雌豹冲向那过来帮手的三人,其实人家三个只是出来看看情况,还没决定要不要出手,可白兰先下手为强,拳脚齐出,瞬间将三人尽数击倒在地。
来到许纯良身边,从他手中拿过自己的手袋:“走吧!”
许纯良跟着白兰向酒店走去,望着白兰如风摆柳般扭动的腰肢,感受着空气中尚未完全散去的杀气。
白兰走了几步意识到许纯良没跟上来,转身向他笑道:“怎么?吓着你了?”
许纯良道:“人家又没招你,至于下这么重的手嘛。”
白兰道:“我只是想证明给某人看看,我不需要你救!”
欧罗巴商学院还是请了不少学界大咖过来讲课,今天这堂课就是请了水木的著名教授曲传福。
向来以口才著称的曲教授今天发挥不好,主要是因为教室里有许纯良的缘故,讲课的过程中时不时观察许纯良的脸色,心中忐忑不已,我没说错话吧?没惹这位魔头不高兴吧?毕竟上次被这厮教训的不轻,自从那次之后,他就落下了深重的心理阴影,应该说不仅仅是心理阴影,还有生理上的。
自从上次被揍之后,曲传福就再也没有一次成功的私生活,每次想做那种事的时候,就会没来由后庭一紧,总感觉身后有人,马上兴致全无。
曲传福知道是心理上落下病根了,心病还须心药医,可他偏偏找不到这副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