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你我的长子,定会孝敬你的……”
秦锦书听了只觉得发笑。
强压着心头怒气,突然又想到一事,问道。
“哦对了,世子爷,我前几日从庄子回来的路上,差点被贼人劫持了,幸亏有官兵路过把他抓起来。”
秦锦书按住胸
口,似乎心有余悸,转眸凝视着周谨行,“贼人仿佛是叫……胡三?世子爷可认识?”
周谨行满面的笑容僵硬了,目光闪动一下,不由得心虚地看向了别处,“夫人何出此言,好端端的,我怎么会认识一个贼人。”
听见这句回答的秦锦书几乎要冷笑出声。
周谨行的反应样样她都看得一清二楚,他要是真的不认识,那才是有鬼了。
从前的自己也真是瞎了眼了。
秦锦书便团着手里的绢子,继续装作担忧不已,“可那贼人不仅知道世子爷的名字,还叫嚣着要跟世子爷寻仇,妾身是担心世子爷的安危。”
名为关切,实则是逼迫周谨行彻底自乱阵脚。
果然周谨行的神色更慌张了,忙忙辩解道:“怎么可能!我在外和人素无仇怨,哪里来的仇家?定是那贼人随口胡诌,巧合罢了。”
巧合?亏他周谨行说得出来,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秦锦书拢在袖中的手指掐得紧紧的,方才能维持住面上的镇定,“既如此,我再给庄子上添些人手,以防万一。”
周谨行的面皮微微紧绷着。
答应她怕这几日走动更不方便,不答应她又恐说明自己心虚。